在佯袭北营,各营都把重视力投向北营的时候,他部下二十名神箭手已经悄悄掩向西营程世雄的驻地,悄悄射杀各处瞭望哨卡,清理拒马鹿角,为他的马队突袭做好了筹办。
他的手上已经摩起了血泡,现在两手都缠了布条。他的臂膀一挥动时也有些火辣辣的痛,但是他仍然咬牙在忍。吃得苦中苦,方成人上人,他现在已经撤销了一步登天的妄念,但愿凭着本身的尽力,成绩他的奇迹。
程世雄晓得他在后营练刀,见他满头大汗地跑来倒没有斥责,反而和声安抚道:“不必惶恐,越临大事,越要沉着。你方才参军,待打上几仗,再听喊杀声时便能沉住气了。”
北城厮杀声持续了不到两柱香的时候便沉寂了下去,随后北城驻防大营收回了敌军已退的灯火和锣鼓讯号。偷袭战打的就是出其不料,一旦对方有备,或是应变及时,那偷袭的前提也就丧失了,一个明智的将体味顿时撤兵,而不是把偷袭战改成大决斗。
但是刘继业恰好反其道而行之,在他看来,西营士气正旺,以是戒心必将也最小,这恰是出其不料的最好机遇。如果偷袭西营能一战胜利,朝廷方面会指责西营草率粗心,为敌所趁。而西营独属于折氏,军士们必定也要痛恨朝廷的兵马见死不救。他们一旦离心,这围城的军马便不再是铁板一块,北汉便有机可趁。刘无敌之以是无敌,不是他的兵比契丹人勇猛,也不是他有以一敌万的武功,恰是因为他的策画和战术。
杨浩是他亲兵,就随在他摆布,闻声问道:“将军,我们不消派兵畴昔援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