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程德玄嘴里就像含着一枚苦胆,咧开嘴一笑,比哭还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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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德玄吃惊隧道:“甚么?他……点名把卑职调入火情院?这……这……不会吧?”
“服从。”
杨浩纳罕地问道:“月儿,不是让你去如雪坊帮帮手吗,这么急仓促的是去哪儿?”
崔大郎是个热情人,这几天一向帮着筹措这件全城谛视标豪举,杨浩倒是完整置之身外了。因为官家痛定思痛,深感火警之害,杨浩的奏表所言,他一概允了,要求务必在开封城建立一套行之有效的防火救灾办法。
新官上任,杨院长的三把火也得烧起来了。
那些衙差传闻今儿不消再接着走了,顿时大喜过望,这趟差出的好,太阳还高招呢,忙里偷闲,能回家去转悠转悠。再不然哥几个相好的去茶水铺子喝喝茶吹吹牛也是好的,当下忙不迭谢过了院长大人,众衙差一轰而散,方才的懒惰劲儿全没了。
很多人都在探听那晚产生的故事,苏大学士的两首词更是在文人骚人间遍及传开,虽未挂上苏学士之名,却也佚名留芳千古了。因为猎奇,同时也想从柳行首那边听到更多绝妙好词,以是这几天聘请柳行首赴宴、游湖、开张、诗会的请贴较着增加,看着络绎不断的门前车马,把个刚把“如雪坊”卖掉的庞妈妈悔的肝痛。
“是!”两个伴计从速跑到那家铺子底下,在灶台侧壁上写了个“拆”字,又画了个圆圈。那掌柜的刚把一屉包子搬到桌子上,扭头一瞧,迷惑地喊道:“嗳我说,两位差大哥,这是甚么意义啊?”
“是!”两个伴计如奉纶音,大步走畴昔,从木桶里抄起一只大刷子,在墙上就写了一个鲜红的“拆”字,写完了在字上面又画了一个圆圈,比量比量,画的挺圆,便对劲地走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