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威仪所慑,刘夫人也不敢再哭闹,悄悄便退到了一旁去,那门吏见此景象,仓猝折身归去,不一会儿带了一大票人上堂来,前呼后拥好不热烈,中间一个年过五旬的文士,四下各站一个身穿圆领直掇,头戴软脚幞头的士子,五小我呈梅花状站列,一人手中一柄折扇,呼扇呼扇摇的正欢。
你说我刘家的人能做甚么恶事,平素借了你的光,也不过是是做些买卖买卖,博个小利罢了,你做了官儿,自家人还不能沾一点光,那这官做的另有甚么意义?你此次能及时调集人手截流筑堤,还不是我刘家的人大力互助?天子还不差饿兵呢,他们拖家带口那么多人不消用饭么?即使有些过格的事儿,也不至于让王爷命令拿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