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大胆的竹儿,你还不快说,你到底和大女人是甚么时候了解,你去大女人院里又是如何偷得这块玉佩的,还不从实招来。”
杨氏冷嘲笑起来,到了这个境地,大女人竟然还这么胡涂。“你要我如何去查,拿着这块玉佩去查?这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你院子的名,万一有些故意的人,查出上面是你闺院名,你的闺名还要不要了?常平侯府的脸面还要置到何地?你父亲会肯让我去冒这个险么?”
大女人扫了一眼一旁的北虞,喝道:“我究竟如何开罪了二mm,二mm竟然让你院里的小丫头如许害我?!”
大女人第一次见一贯怯懦的二mm说出这么有理有据的话,她一时哽住,不晓得说甚么好了。
大女人一脸悲戚戚,“母亲,此事定有蹊跷,竹儿这丫头是要重罚,打二十杖再来问问罢。”
竹儿全部身子都俯在地上,头重重的磕在青石板上,祈求道,“夫人啊,奴婢并认得大女人啊……”
北虞说着看向杨氏,“母亲,我信赖大姐姐并不敢有这些个胡涂心机,玉佩之说,大姐姐必然是被人谗谄的。母亲,女儿只求母亲逼着这竹儿说出事情的原委,才气还我和大姐姐一个明净。”
杨氏嘲笑两声,望着大女人的眼神也冰冷起来,“你不晓得?她一个小丫头子,去翠蕉院找哪一个?便是找了人去,为甚么会敢直接走进你的正厅里?”
杨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眼更冷的望向大女人。
“你个大胆主子,还敢说不认得大女人?我来问你,你这个月偷偷去翠蕉院多少次了?你打量我不晓得呢!”
杨氏垂着目,神采安静的望向大女人。大女人却心慌不已。
杨氏冷酷的望向小丫头竹儿,“你叫甚么名字?”
大女人变得倒快,只是刚才还在暗说北虞私藏男人之物,又好一阵的声讨北虞残害庶姐,现在说这些话,是不是太晚了?
这时候,一边的北虞满脸流痕,咬着帕子说了话了,“大姐姐是在说我么?刚才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人脏并货,现在为何竟然说是我诬告你?我固然性子绵软,却也不能任由你们如许作贱我,我也是常平侯的女儿啊。”
北虞仿佛刚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大姐姐这是甚么话?我还不晓得竹儿为甚么会去大姐姐的院了里呢?现在从她的衣里掉出的玉佩,闹出了这些个事,姐姐如何就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