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忙劝道,“女人,您可不能生出这些个胡涂心机啊,没有不通风的墙,何况这银子之事非常蹊跷。如果有一天夫人晓得了,女人岂不是自毁了出息了么?”
只是一个管家媳妇,竟然敢这般张狂,春果气得浑身颤栗。
大女人没有理睬春果,却轻柔的劝起了吴二家的,“你倒也不必急,我只是叫你来问问。我也会让丫头们再去找,你且先归去罢,如果有事,我再叫你。”
大女人抬起眼来,“若不是畴前夫人给她脸儿了,她那里敢?”大女人说着,粉拳握了握,“我就不信她脱得了干系,你去,把先前儿得过周姨娘恩德的陈福家的,给我找了来。”
杨氏皱起眉来,“这么久了,吴二家的倒是一向管些帐目,她应当不敢罢。”
陈福,曾接受过周姨娘的恩德,媳妇也是得了周姨娘的保举,才当了内宅的一个小管事媳妇。
杨氏指着吴二家的骂,“我待你这般好,你胆量竟敢这么大。若不是看你畴前奉侍得殷勤,倒也节约,我这就让人扭你去送了官去。”
吴二家的吓得赶紧认错。
大女人把帐簿递给吴二家的,“你且细心瞧瞧,第六笔,可不是记错了。你明显交给丫头们的是四百两银子,如何帐上却写是五百两银子?”
大女人见阁房里并没有甚么人,便低声道,“我瞧着这两笔帐目记得非常不当。”
杨氏接过了帐簿,望着用红笔圈出的一笔帐目来,“锦儿,你说这那里不对了?”
吴二家的忙回是。
崔嬷嬷见杨氏动了怒,忙去叮咛小丫头叫吴二家的来。
除夕那天,早上几个女人并**奶给杨氏请过安,大女人等旁人走了后,才从怀里拿出帐簿来,双手呈到杨氏面前,“母亲,这是庄子里的帐目,女儿已全对过了,只差一笔,就是吴二家管的那笔,女儿感觉非常不当。”
翠蕉院里,大女人也在查着帐目。大女人看着看着,发明有一笔帐目不对。大女人皱起了眉头来。
吴二家的拾起地上的纸,才看了一眼,脸上就变了色彩。吴二家的软着腿,跪在地上,杨氏脸上变得乌青。
崔嬷嬷上来带走哭抽泣泣的吴二家的。
大女人点点头。
大女人点点头,“最好是明日,等不获得除夕那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