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文墨宇翘起二郎腿,道:“有个叫王书涵的,但是你侄儿?”
“荒唐,朝政大事岂容你儿戏,你若不说,朕便治你个欺君之罪!”文墨宇又哼一声,他明天就是要搞事的,你不说老子如何搞?
“诸位大臣,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如此之深的城府和魄力,当为大敌啊!
“臣太书阁副院长柳文山请奏!”
两名侍卫依令,将面如死灰的柳文山押了下去,文墨宇瞟了眼没有多大神采窜改的柳森,随即看向邢部尚书王卫。
王卫抹了把盗汗,壮起胆量开口道:“皇,启奏皇上,臣,大胆弹劾新接任禁卫统领的丁伍,越权离职,凡犯事罪人向出处邢部缉捕问审,丁伍身为禁军统领,不在宫中忠于职守,反而大肆缉拿街上肇事之人入大牢,就连把守,也有宫中禁卫当值,这,失实分歧端方,请皇上降罪。”
柳文山穿戴大红官服,倒是一副人模狗样,他冲着文墨宇一拜,朗声开口道:“臣大胆,敢问皇上,为何枉顾祖宗律法,跳过太阁太书阁考核,直接夺职吏部尚书朱天翰,更任命其三子朱敬为吏部尚书?”
柳文山被怼的一愣,接着道:“皇上,凡大周官员任命,皆以太祖之法实施,需由太阁考核其品德,学问,再由太书阁备案,天子批准,方陈端方,下达旨意,皇上之举,实为背祖忘宗,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戋戋几日,大牢人满为患,几近都是世家旁系后辈或是官员家公子亲戚,他们借着如蛛网般的干系连接,作威作福,为祸已久。
这是文墨宇正式打响朝廷争斗的第一枪,边陲战事未平,不先安内,又如何壤外?
王卫还在跪着,在柳森眼中,他已经是个死人了,文墨宇有备而来,天然不会咬几口就松嘴,只怕,王卫的罪证,他都汇集好了吧。
“恕罪?王爱卿,朕倒是猎奇了,谁给他这么大的胆量,天子脚下,目无国法?!”
“如何,朕堂堂一国之君,免除官员,任命贤达的权力都没有?还是说,朕,比不上你一个小小的太书阁副院长?”文墨宇冷哼一声,没啥好脸。
……
文墨宇记啥记不好,记仇但是记的特别清楚的,这货官挺大,还在莫家顶撞过他,第一个不怼他怼谁?
“有或没有,一查便知!”文墨宇冷哼一声,这满朝文武,有几个身上洁净的,能经得住查?
文墨宇的神采更阴沉了,他开口道:“好一个太祖之法,朕没记错的话,太祖之法上另有言,为官者,需正其身,公其行,明其德,廉其正吧,柳文山,你入太书阁不过两载,每年俸禄五十两,可你在花满楼破钞的银子,高达三百万两,名下房产地盘不下十处,任人唯亲,你要与朕谈先祖之法,你配吗?”
柳文山一说完,满朝文武跪作一片,就连白忠敏,也不承认文墨宇的做法。
“这,这这……”文墨宇一语如轰天轰隆,将柳文山轰倒在地,大喊冤枉:“皇上,这,定是有人谗谄于臣,请皇上明鉴!”
自家儿子就要出事,太阁太辅柳森站不住了,他不好出面,只得给莫华丢个眼神畴昔,莫华便出声道:“皇上,此事谨慎而行啊,如此行事,莫不是寒了天下仕子的心?”
一声大吼,将王卫吓的瘫倒在地,直呼:“皇上,臣未能好生管束自家侄儿,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啊!”
这下,很多人都认识到,文墨宇,并非是纨绔草包,相反,他比任何人都伤害,有野心。
“这,这,回皇上,臣该死,迩来公事缠身,对侄儿少于管束,待归去以后,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王卫咬咬牙,恨透了那不成器的侄子,只相着归去后,把此事袒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