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微就也不说话,手指导一点,表示她取钱箱来。
太微用右手指尖悄悄掂了掂,然后摊开另一只手道:“钥匙。”
“这、这……”碧珠讷讷答不上话来。
没有钥匙,如何开的锁?
太微沉着脸,慢条斯理隧道:“掉了?连把钥匙也看不好,我还留着你做甚么?我是不是该去提示一番崔姨娘,你想出嫁了?”
太微不声不响地看了她一眼:“照说,我犯了错,做主子的理应跟着一道受罚;更有甚者,得重罚。规劝主子,原是你们的本分,现在本分未尽,自是大错,对也不对?”
碧珠看着那把在少女素白纤指间翻飞的元宝形铜锁,内心一阵阵的发毛。
箱盖已被太微翻开,里头的东西一览无余,连半点死角也无,有多少散碎银子,只消一眼便能清清楚楚。
太微把手中螺黛往镜匣里一丢:“愣着做甚么,还不快去!”
穿戴衣裳,太微成心偶然隧道:“碧珠,有件事我始终揣摩不透,你来给我解解惑如何?”
碧珠何曾见过如许的她,见状唬了一跳,当即闭紧嘴去取了钱箱来。
如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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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珠听着这话总觉不好,但不管如何也不能说不对,只好低下头去道:“女人说的是。”
碧珠不觉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