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应当去大理寺问问。
“月例多少钱?”她和裴延边走边道。
“但是,民女……”宁宴没想到留在都城,她是要回子宁县仕进。
裴延气得头晕,“你这是人说的话吗?谁请别人用饭,客人问一天请几顿的,我请十顿你吃得了吗?”
“行吧,今后就托裴大人的照拂了。”宁宴道,“不过,沈思行我能一起带着吧?”
“白手的。起码我看他甚么都没有拿。”
宁宴见过他,但不晓得他姓甚名谁。
裴延嘴角勾了勾,他就晓得宁宴不会让他绝望。
“真狂。”一侧里,一名垂白叟咕哝了一句。
“圣上请您去宫里。”
“那我先归去,你有事需求我帮手就去找我。”宁宴本筹算克日就回子宁的,但她又想多留几日,看看大理寺那边如何安排。
锦衣不回籍,那少了多少兴趣。
裴延抬手就要捶她,宁宴拔腿就跑,转头不忘呛他一句,“十顿饭折成银子补助给我也行。”
宁宴还是没说话。
她跟着十文进了太极殿,殿内很多人,有她前次在大理寺见到的几位高官,有瑞王,另有一名穿戴蟒袍,年纪约三十几岁的男人。男人和瑞王有几分像,宁宴猜想,此人应当就是本朝太子。
宁宴眉头抖了抖。
“厥后他就换上便服急仓促走了。”
“能!”固然内心嘀咕了一通,但她嘴上不成能认怂的,话锋一转又道,“但民女无官无职,只是外来进京办差的,查这么大的案子,恐怕不便当。”
“白手的吗?”
“他仿佛想奉告我甚么,但又怕将我卷进了纷争,以是欲言又止。”
如许她倒是闲了下来。
宁宴帮徐家人措置徐栋的身后事。
“傻了?”裴延弹她的额头,宁宴捂着头白他一眼,“你说得轻松,十两不敷我花。”
裴延恨不得捏死她,他跟上去低声道:“请你用饭。”
“我再考虑考虑。”
“圣上,大理寺是清流官职,裴大人也非科考入仕,这分歧适。而宁宴是女子,让她入职大理寺就更分歧适了。”
太子笑盈盈的,看上去比圣上还好说话,他道:“这事儿,我听圣上的。”
“小人!”裴延怒道。
宁宴算听明白了,圣上让裴延代职大理寺卿,可这些文官感觉,让勋贵任清流官职,是侵犯了文官群体的好处。
徐长志忙退了几步,冲着宁宴一揖到底,“多谢!”
徐长志也感觉很迷惑。
他说完,还朝宁宴挤眉弄眼,意义不言而喻,他这是兑现了嘉奖她的承诺了,请她不要再提一万两的事了。
徐长志回道:“他早上本来要去的,但临出门的时候,在门口见了小我,当时天还没亮我也没看到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