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到清风观的时候，乔路已经带着人先到了。
“不是骨折？”余道林看着一愣，因为青城道人的手臂上有一道很长，血肉外翻的刀伤，只要再深一点，就能伤到骨头了。
两个匪贼，盗窟被剿除后成了丧家之犬，因而投奔了北莽人，以云游羽士的身份汇集谍报，做特工。
宁宴点了最中间标红的位置，“你感觉这是那里？”
“明天死的玄明道人名叫吴宪，他是道央山的匪贼，而这个青城道人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是玄明道人的兄弟，名叫张芒。”
宁宴耸了耸肩，“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了。”
“传闻了，东安县出了特工。”余道林晓得，外头也传遍了，他捂住嘴，“这老道不会是北莽人的特工吧？”
乔路说得斩钉截铁。
“灭亡时候约莫是后半夜的丑时四刻到寅时。”宁宴道。
有题目就问，打草惊蛇如何办？宁宴不再看他，又蹲下来解尸身的衣服，她想看看青城道人身上有没有旧伤。
宁宴被他的话惊得愣了一下，“你这类猜想的按照是甚么？”
“你和张四海熟谙，又用心打仗裴将军，我现在思疑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宁镖头，贫道有话和你说。”
宁宴恍然大悟，笑了起来，“乔捕头绕了一圈，是想证明我是特工？”
“你的程度真的连三岁孩子都不如。”她指了指布头，“看看吧。”
“你的意义，东安县的特工是他们？”
乔路勃然大怒，一招手喊来他的兄弟，一副要打斗的架式。
乔路刷一下拔出了刀，指着宁宴二人，“做贼心虚。”
“他画这干甚么？”
宁宴打量着清心道人，四十出头的年纪，很白净洁净，乍一看只要三十出头的模样。
“乔捕头的思路很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