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亲热地将懿宁长公主叫到身边坐下,含笑道:“懿宁好久没进宫来了,比来在忙甚么?”
听到天子的问话,聂屹转头看了一眼连青。
太后惊奇地问,“崇儿喝醉了?好好的他如何醉了?”
只要一个能够,就是这七女人从未进过宫。
去靖安侯府提亲的日子定在靖安侯老夫人寿辰后的第二天。
懿宁长公主浅笑道:“左不过是一些后代之事,当了母亲,才晓得为着几个孩子,整天忙来忙去的,一刻不得闲。”
“我与她只仓促见过几次面,每次都是她援手互助,看着对我并未有男女私交。厥后虽让我看破了她的身份,她倒是落落风雅,并未挟恩求报,恪守端方。反观是我,见她面貌美丽,心生神驰,却始知她对我是没有后代私交的……”
懿宁长公主笑嗔道:“观棋不语说的是真君子,皇妹我只是个小女子,不消如此计算。”
决定好去提亲的人选和日子后,懿宁长公主为了让儿子高兴一些,也不管这事情是不是不该该同后代说,将决定好的提亲日子奉告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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伉俪俩回了房,懿宁长公主喝了一盏茶后,让丫环们都退到室外,方才对丈夫提及本日天子召她进宫的事情。
懿宁长公主笑了笑,没接这放在。
懿宁长公主和太后聊了会儿,见时候差未几了,方告别分开。
太后听罢,内心悄悄叹了口气。
让个亲王为外甥提亲,这面子虽足,可分量太重了,如果为当朝太子提亲,还说得畴昔。只是庆丰帝没有嫡子,是以一向未立太子,皇子们除了皇宗子、皇次子已经结婚外,其他的皇子尚未娶妻。
太后神采微微生硬了下,猎奇地问,“世谨竟然相中女人了?不知是哪家的女人?”
懿宁长公主传闻天子派人召她进宫,不知是何事,待扣问清楚宗子卫国公世子今早也入宫后,多少有些明白天子宣召本身进宫为何事。
许嘉无话可说。
天子则坐姿随便,手中端着茶盏,渐渐地喝着,边用打趣的目光看向劈面的少年。
说着,她看了一眼坐在那儿摆棋的儿子,内心有些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