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儿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四十岁高低,身材微胖,声音非常甜美:“哎呀呀,高朋来了!这位不是大名鼎鼎的青辑王子嘛!这几位是……”
青铭闻言,心道这条街上另有不熟谙青辑的青楼吗?这位叔叔,在这方面,还真是游戏人生啊!
他转到小女人身边,轻声安抚:“没事!这个瘦子皮实得很,烫一烫没干系的!”
这时,只听青铭笑呵呵地对老鸨儿说道:“花妈妈是吧?鄙人想跟您做个买卖!”
龙星津津有味地听她说话,顺口应道:“必定新奇!”
他昂首看到老鸨儿的脸,顿时胸中有些翻滚,只见一张大脸盘子圆圆的,油光闪闪,脸上密密麻麻的满是痘疤,间插着些深浅不一的皱纹,芳华和光阴都在她脸上无情地留下了陈迹,那张脸就像是被钉鞋踏过的烂泥,又像是被人剥开翻转过来的石榴皮,一个字,丑!
坐定以后,青铭问道:“你们这儿的女人真有这么好?”
未几时,老鸨儿领着四个女人进了房间,女人们风华正茂,一个比一个水灵,别离穿戴粉、绿、黄、白四色纱裙,微微侧身而立,春秋都比前次在凝香院看到的女人们更小些,脸上羞怯之意未褪。
她口中的“花妈妈”便是指万蕾园的老鸨儿。
细心看了看四位女人,青铭对渡生点头表示,渡生将军走到老鸨儿身边,递给她一袋大属币作为小费,老鸨儿喜笑容开,就像硕果累累的花椒树一样摇摆着,识相地退了出去。
小女人只是点头,并不答话,连头也不敢抬。
他走到小女人身边,问道:“你是新来的?”
站定以后,龙星转过身来,惊奇地看着青铭,青铭本身也诧异不已,看看龙星,又看着渡生,但愿他能够供应解释。
渡生将军从速畴昔捂住他的嘴,惊骇他再说下去,会透露了青铭的实在身份。
青铭听她提到“老爷”,猜想应是这家青楼的幕后老板,他与纯情女侠采办柳芝的事情是否直接关联呢?柳家村失落的柳芝是如何到万蕾园中来的呢?
老鸨儿转向他,那张盘子脸令他看得心头一阵难受,她对劲洋洋地答道:“啧啧啧!公子是不如何出来走动的人啊!这么不体味我们!您听听我们的名号,看看,这‘万’字,天然是多的意义,这‘蕾’嘛,指的就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您说新不新奇?”
青铭感觉这个脏兮兮的小女人身上定有古怪,不过,在现在的环境下,要套出话来实属不易,他来回踱步,俄然脑中灵光一现,走到渡生将军身边取来一个荷包子,对四个女人说道:“请你们花妈妈来一下吧!我有话要说!”
一边说话,一边用余光察看着四位女人的神采,除了遭到小费的欣喜和听到夸奖的对劲,别的甚么也没看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领着同业之人往里走。
龙星掩着嘴,尽量让本身忍住不呕吐,本来凑在最前面,这时被老鸨儿那张丑脸惊得后退了半步。
俄然,龙星一声惊呼:“哎哟!mm!谨慎呐!我这儿可伤不起嗒!”
龙星之前被他锤背的余痛未消,现在又听到他说出这等戏谑之言,腾的一下火了,在桌上一拍,嗔道:“阿铭!你就这么对待老同窗吗?”
青辑表示得并不诧异,对老鸨儿先容道:“这是我一个不成器的侄儿,他爹在朝中任个小官,我带他出来见见世面,你这儿比来有甚么新奇事吗?”
青辑明显对万蕾园并不陌生,他头也不回地领着大师径直来到二楼一个包间。
老鸨儿看出青铭在青辑面前仿佛并非小角色,当下也对青铭多了几分奉承:“青辑王子,您这位侄公子真是俊朗不凡,女人们必然喜好死了!不如,我直接请上几位方才调教出来的花蕾,跟公子们玩耍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