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一贯有睡懒觉的风俗,不能熬夜,不能喝咖啡,一旦堕入复苏,脑筋里总会闪过一些希奇古怪的动机。
文芳奇特地朝前面望。
他们从九龙山分开,到了这个江南小镇。
白小楼弯起嘴角,合上膝盖上的条记本,都没看她们:“有这个胆儿出来‘碰瓷’,没这个胆儿让人看几眼?”
文芳说:“这才对,我带你去赢利。”
另一边,阮软已经上了文芳的脚踏车。
打完电话段怀还是不放心。文芳是阮软在画廊的合股投资人,收本地爱画画的门生,赚取学费。她脾气跳脱,仿佛也不是个靠得住的,但是他们初来南边不久,人生地不熟,实在没有信得过的人。
“真的?”他较着是不信。
文芳拉着她的衣角:“他方才是不是在和你说话?是不是在和你说话?”
她说:“你如何了?如何哭了?”
司机也平静下来:“我建议你们还是不要闹大,轰动了车上的人,恐怕这事没这么轻易揭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