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又道:“我晓得外头说甚么,你通别信。我没见过你,不知你的边幅品性。可你是我妃母挑的,我信她的目光。”福王顿了顿,又道,“我是皇子,想要甚么样的女人没有?我真看上了庭芳,便是她小,定了亲也不过等几年。许她正妃,我先纳侧便是。我是天子之子,她是阁老之孙,你说班配不班配?”
福王:“……”
“嗳!你别这么客气啊!”福王俄然话锋一转,故意摸索,“我脾气很好的,上回叶阁故乡的叶.庭芳踹我我都不活力。我同你说,她可好玩了,他日我带你寻她耍去。”
福王也不想真的惹毛了翰林院的掌院岳父,笑嘻嘻的道:“她的内室我如何好出来,我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坐坐,就同她说句话儿。”
“他是叶家的门生,”福霸道,“庭芳,是他的师妹,我亦拿她当妹子。我熟谙她在先,熟谙你在后。端的要喜好她就没有今儿这一遭了。我妃母和母后亦喜好那丫头,她与你们分歧,竟是个假小子,最是好耍。我怕你听了闲话内心不安闲,才仓猝忙的不顾端方来你家瞧你。”
福王晃到翰林院掌院严鸿信家,大门口另有鞭炮未曾扫洁净,香案还冒着青烟,想是刚接了旨。严家是清流,家底不丰,值钱的满是书。勉强一个二进的院子,没两步就走到了所谓的二门。严鸿信之妻江淑人抬眼一看,竟是福王大大咧咧的站在门口。一时不晓得说甚么好。
福王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道:“你是不是闻声甚么不好的话了?”
福王深吸一口气,调剂了下情感,笑道:“将来你见着她就明白了。先跟你透个气儿,我爱好算学,连同徐景昌并她,将来少不得一块儿做研讨。你别妒忌哈,你若不放心,尽管同我们一处,别怕,我教你,很好玩的!”
福王笑的咧出八颗白牙:“我能见见王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