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良功醒过神来，忙对老太爷道：“阁老，门生俄然想起一事，先行辞职。”
庭芳苦笑：“便是我懂，皇后又能随便让我治了？”
老太爷点头：“是的。福王订婚了。”
老太爷笑道：“扯你的，那像话么？你别催，我想想，我想想，总要不特别才好。”
“以是？”
庭芳闷闷不乐，蔫儿吧唧的道：“您给我寻个司南玩儿，我还要个磁石，给做成马蹄状，一头阴极一头阳极，还要铜线。司南别太大了。”庭芳伸脱手比了比，“就我巴掌这么大的。另，勺子头儿凿一孔，我插跟竹签儿系跟绳索，看着热烈。”
“现在苦，还是将来苦？”庭芳道，“生不出孩子，那才是苦汁子里泡着呢。也不消真会打人，只要您同意，明儿起我就带着她们在花圃子里跑圈了。”
老太爷又道：“我且问你，电烛该如何做？”
庭芳撇嘴：“有甚么特别的？君子六艺里就有剑法，我们寻个女徒弟教教舞剑，又都雅又熬炼身材。您编个谎儿，说甚么某山某地，从未有难产之妇人，本来她们是先秦之遗民，家传的玉女剑，可治血脉不畅，极利生养，不就结了。”
庭芳苦着脸道：“不至于吧？咱家像造反的样儿么？”
庭芳持续道：“女人们更加，生孩子鬼门关，身材好总轻易熬畴昔些。我正想同您说，事情多又混忘了。安儿那丫头学过拳脚，您看是不是拉了女人家都学学？反正那劳什子四书五经八股文，学了也没用，她们也没心机。不如强身健体，您也不想好好养出的闺女，嫁到别人家没了吧？说是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婚姻结两姓之好，总没错吧？”
“呵呵。”老太爷嘲笑，“你太嫩了。”
老太爷勾起嘴角：“你就是这么哄你.娘的吧？”
老太爷锋利的目光扫来，庭芳微微感喟，公然自家爷爷都没法接管，皇家更别提了，有些失落的道：“还还是玩电磁感到吧，总归有体例更风趣儿的。”
庭芳顿时就蔫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