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笑道:“我晓得,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若不是身子骨你们最大的期盼,就是我好好活着。现在我活的挺好的,就都别担忧了吧。”
叶晗点头应了。
徐清道:“想过将来没有?”
“我把统统统统都奉给你,收下好不好?”
君子墨调侃道:“我还带了旁的礼品与你,我亲手画的哦!”
叶晗低声道:“因为……我更爱你了……”
赵总兵道:“旧年的伤发作了几次,不是甚么大事,偏一个个严峻的跟甚么似的。”
李初晖坐月子,朝政就交到了昭宁帝手中。昭宁帝苦逼的想,这后代债不独被篡的那会子,竟是源源不竭了还!那丫头就拿捏死了他的软肋,晓得他不会真撩开手。熊孩子!真是熊孩子!庭芳也是狠,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当真连个接办的人都不好好带一下。坑他呢!
叶晗道:“圣上和小奶奶。我妈妈最好了,她向来不揉我。”
徐清:“……”
叶晗笑道:“圣上脾气挺大的,朝臣宫人都很怕她。但很多时候,很担待我。那是圣上,我另有甚么好多想的呢?休说君臣如何,妈妈亦很信陛下。她还敢脱手打陛下呢,可见君臣之间,撤除礼节,另有别的东西。我又不是女人,战战兢兢的等着夫主垂怜。大不了,就在坤宁宫做一辈子数学题。我入宫一年多,很多事都想明白了。我这坤宁宫,前头就是乾清宫。闲杂人等底子进不来,我听不到外头的事,也管不了宫务。”
“圣上,真的谢你让我做皇后。不然我一辈子,也不会熟谙你,没有机遇打仗你。”
徐清拍着弟弟的肩:“好样的,比我离京时胖了些。”
徐清一惊:“圣上她?”不信赖么?
徐清忙道:“不敢。”看了看天气,已是不早,虽非常不舍,也只得告别。
赵总兵:“……”
批完折子,已是入夜。昭宁帝吁出一口长气,好有一阵子没这么措置国事了,真不风俗呐。本来无可何如的赶鸭子上架,一干二十年,不知不觉熬了过来。待到撒欢了一阵儿,再被迫返来全权卖力,更感觉难受。才想扔了折子去睡觉,又想起旁的孩子。干脆抓着官员们,把他的五个儿子一口气封了出去。为了省钱,又叫把他的潜邸清算出来,赐给了次女做公主府。再心塞的在勋贵堆里扒拉驸马,他是真不想嫁女儿,恰好宁太妃哭天喊地的,只得看着可否挑个脾气绵软些的。他的三个闺女,就没有一个能撑的上和顺可亲,找个短长的不定掐成甚么样。
徐清没好气的道:“您留着给舅爷爷看好了。”
李初晖规复的极好,一个月后就回了乾清宫理事。众朝臣想起叶太傅刚生完孩子就能跟人打斗的传说,皆感慨这女人狠起来,比男人还可骇。男人被捅一刀还不定甚么时候爬起来呢。
“嗯?”
接李初晖。李初晖扶起徐清,笑道:“哥哥何必客气。”
叶晗道:“本来就一向学,按部就班吧,很多且跟不上呢。”说着又令人抱儿子来与徐清瞧,却又在称呼上卡住。稍一顿,笑了笑,还是抱着孩子道:“看娘舅给甚么见面礼!”
庭芳在宫内住了七八天,见李初晖用不上她照顾,就表示要回家。别说李初晖是天子,就算是浅显的儿媳,她也懒的在小两口之间横插一杠子,闲的慌啊不是。再说徐清将要回京结婚,她另有事儿要忙。兄弟两个一向住在正院里,是时候把徐清挪出去了。叶晗另有些不舍,庭芳才不理睬,把他扔给李初晖,利落的回家了。
叶晗吓了一跳,忙问:“舅爷爷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