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木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暗淡:“事理虽是如此,但要找一个既精通五行术法,且修为不在越苍穹之下的人施术,如许的人物,天下虽大,也找不出几人,萝娘命在朝夕,怕是等不了了。”
白衣男人低头思考一番,却凸起惊人之语:“嗯,黄金剑芒么?也一定只要孔雀公子能解。”
“木郎,住嘴!”但见那女妖一改温婉之态,厉声喝阻,同时双膝跪落道:‘木郎皆是受我勾引,我愿以死赎罪,只求绕过木郎性命。”
木妖听闻,身躯一震,竟收回一身凄厉狂吼,一身碧绿妖元轰然发作,不顾白衣男人雄力压逼,硬拼得内伤,缓缓站起家子,白衣男人一皱眉,倒也没有加催功力,反而缓缓收掌,那木妖疏忽在场世人,一瘸一拐的向女妖走去,弯下身子为她渡气。
不过半晌,应飞扬就在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盗汗刹时湿透了衣衿,酒也醒了大半。回过身来定睛细看,身侧站着一个白衣男人,探出左手,替应飞扬挡下了这一击,这男人表面如中年文士普通,浅显无奇,唯独一双凤目温润慈悲,便如仁厚又聪明的教书先生普通观之可亲。
方看清他形貌,那男人如游云般飘飞出,看着轻飘飘的混不着力,速率却奇快,在甬道中拖出了道道白影,未及眨眼间便来到那女妖身边,捻指一戳,女妖身形一软,顿时有力倒下,那白影又转刹时回到原地,一掌搭在木妖肩上,雄劲一吐,压下了正欲起家反击的木妖。
碧木正在渡气,狂笑之际,倒是岔了真气,身形一晃,呕出一口鲜血,白衣男人轻叹一口气,刹时行至碧木身后,一掌直拍碧木背心,倒是在为他疏导真气。
“直到克日,有一人来到我这洞府,持着孔雀公子的孔雀翎,自称孔雀公子使者,说谁能替孔雀公子要来寻甚么灵女,孔雀公子便能应允对方一个要求,我本想孔雀公子一身修为通天彻地,如果替他寻到灵女,他定会脱手助萝娘去处剑气.”
木妖不耐答道:“不错,我们恰是碧木青萝,要杀便杀,问甚么名号?还想为我们挖坟立碑么?”
木妖却淡淡说道:“如果我死了,你会独活吗?”
那边的白衣男人却轻咦一声,对二妖说道:“嗯?天华道的妖力,你们既然不是血戮道出身,为何要行此害人之举。”
“公然如此。”白衣人又回身,对应飞扬道:‘第二个题目,就要叨教这位应小兄弟了。”
却闻木妖碧木狂笑道:“申明?申明?除了招致祸端,累及妻儿以外,另有何用,我要申明何为!”碧木如痴如狂,凄绝中带着无尽恨意的笑声在空旷的石室回荡,一旁青萝也是如触及苦衷,低头不语。
“越苍穹没有杀我,但我也深受重创,虽逼出了黄金剑芒的余劲,修为却也直跌了一个境地,连人形也保持不了了。青萝修为不如我,伤势又比我重,没法将剑芒逼出,剑气已腐蚀她四肢百骸,随时都有丧命之忧,多年来我想尽体例,却也没法救治她。”
木妖冷哼一声:“哼,这时候分得清我们是天华道了,你们这些人,莫再虚情冒充,令人作呕,此事皆是我所为,要杀便杀,但与萝娘无关。。。。”
“我也不知,他周身覆盖一层黑气,莫说形貌,连他是男是女我都辩白不清。”
女妖闻言,眼神越加迷离,好似堕入了深深回想当中,口中痴痴念叨:“山有木兮,披萝为衣,木枯木死,萝何所依?也罢,你我伉俪,早该去陪我们那无缘的孩子了。”
“烦啊!”碧木愤怒的喝了一声,又道:“杀又不杀,滚又不滚,你们到底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