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看他们男的萧洒,女的娟秀,皆有脱尘之姿,便先信了三分,但这三人毕竟是半大孩子,能有多短长,若真有妖物,还是仗着人多一起上才有胜算,两方还在争论,领头的沐老酒脸上尽是惶急之色,眉毛拧成了一团。
要说清河村有何特产,沐老酒酿的歇马酒算一个,固然只是自家酿的土酒,但清冽甘醇,回味悠长,连应飞扬那挑嘴的徒弟都对这酒赞不断口。
“还不是沐小眉那丫头,溜到后山玩到现在还没返来,小眉这孩子固然平时疯了点,但该用饭时就回家,从不让家人操心,此次不知怎的在,可别是让山精野兽叼走了,传闻比来不承平,老有妖物抓女娃娃,村人刚集齐了去后山找她,你走快些还赶得上,老婆子我若年青几岁,也跟着一起。。。。。。”
却突闻,“剑走双式,以虚掩实,进三退七,一张一弛,好招!再来!”一声赞叹传来,谢灵烟心头一惊,这几字正道破了她所使之招的关窍奥诀,而更令她诧异的是,发声者竟是跪倒在面前的应飞扬!
“说了你不可吧,在村里好好呆着,别添乱。”少女姿势倨傲的冷嘲道。
提剑又要再攻,却见傅清名身形一晃,挡在了她的前头,道:“那就算上应兄弟一个,村中另有谁,与应兄弟技艺相仿的,也可一道前去。”
应飞扬随即反唇相讥:“你年事和我差未几,修为能高到哪去?妖怪可就是抓你这年纪的女娃娃,不怕救人不成,反被掳去?”
傅清名道:“既然无人,那还请筹办些那女孩的衣物,我等也好寻人。”
应飞扬心头一紧,连诘问:“到底产生何事,请蔡阿婆详说?”
沐老酒早已备好衣物,本想供村中黄狗嗅闻,听闻此言,立即把衣物奉上,张毅之接过衣物,却只取了沐小眉的一条红色发带,谢灵烟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子,谨慎翼翼的翻开,盒中睡着一条蚕形小肥虫,谢灵烟玉手重捻,将那小肥虫置于发带上,小肥虫立马来了精力,大口吞着发带,转眼就将发带吃了个洁净,接着晃晃胖脑袋,吐起了丝来,在谢灵烟白生生的小手上,结了一个红艳艳的茧子,茧子的色彩跟发带一模一样。
“说了你不可吧,在村里好好呆着,别添乱。”谢灵烟原话又反复了,一遍嘲弄之意更甚。应飞扬低垂着头,看不呈现在是何神采,但想来也是败馁之色。
众村民相顾一番,无语的摇点头,应飞扬在他们眼中,已是拳打猛虎,脚踢山熊的狠角色,在一个小女人面前也连输了两招,其别人更是不可。应飞扬倒是眼中炽芒一敛,绝望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略带不舍的将剑收起。
中间高瘦少年说道:“鄙人已然说了然,鄙人凌霄剑宗弟子傅清名,中间是我师弟张毅之,师妹谢灵烟。听闻蜀中多有少女失落之事,特下山一探,村中丧失的女孩也是被妖物所抓,世人上山恐有伤害,交与我们找寻便可,还请诸位先行散去。”
应飞扬盘算主张,扒开世人,对那三人说道:“鄙人应飞扬,亦习得些剑术,对山路也熟谙,还请带我上山,我应当能帮上些忙。”
应飞扬本来是见三人与村民争论不下,便用心出言相激,想与三人过上几招,若三人没甚么本领,便尽早打发了,若三人有些真才实学,也可撤销村民顾虑,尽快随他们一起上山,哪想一招以内就吃了亏,还不准他跟从寻人,应飞扬心中甚是忧愁沐小眉,哪有不管之理,呸了一口,摆足架式,对那少女说道:“说打便打,真是没半点名家声采,刚才没筹办好,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