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烟却轻嗤道:“你懂个甚么,寻香蝶难赡养,我们全部凌霄剑道也不过就有七条,并且结茧三次后就会死掉,这一条已结了一次茧,就这还是我好不轻易向徒弟求来的。”
“不可,山风太大,气味消逝了。”傅清名无法点头。
山路崎岖蜿蜒,应飞扬对山路熟谙,走的快些也倒罢了,凌霄剑宗那三人却也是健步如飞,如履高山,紧跟那胡蝶,应飞扬与凌霄剑宗三人皆是练气之人,耳目聪明,故未打火把,四人一排长蛇形走着,走在中间的张毅之半举动手,手捧一颗发光异珠,只靠这微光照明,一行人像是穿越在密林中的萤火虫。
傅清名面带愧色道:“莫说破不弛禁制,便是破开了,单这一个禁制,便如此难缠,能结下如此禁制,内里妖物定是远在我等之上,出来怕也只是送命。。。。”傅腐败越说声音越轻,方在村中之人面前夸下海口,却连妖物面都没见到,便被挡在禁制以外,傅腐败也敢颜面扫地。
应飞扬心沉渊底:“莫非合凌霄剑宗三位高足之力,也没法破开这禁制?”
“那就以力破巧,张师弟,谢师妹,结三清破神剑阵,我等一同运力,斩破这禁制。”傅清名道
此时三人同喝,举剑斩落,头顶气剑也随之而动,斩向樊篱,收回一声轰然巨响,两力相冲下,劲风四射,灰尘激扬,应飞扬举袖挡目,在尘烟消逝后,睁眼看去,樊篱竟还是耸峙不摇。
心烦意乱之间,应飞扬俄然灵光一现,急说道:“有了,小眉家是卖酒的,身上一股酒香,沐老叔家酿的酒味道醇厚,十里不散,喂那胡蝶喝些酒,便能找到她了吧。”说罢,还真伸手去解腰上悬的葫芦。
“我也不晓得,面前禁制繁复精美,是我平生仅见,若要一剑破之,便是我门中长老也难做获得,凭应兄弟修为,更是不成能。”
谢灵烟打断道:“师兄莫说这沮丧话,抓紧调息,我们再试一次。”
“应兄且慢,我们三人各发上清,玉清,太清剑气,可成三清封神剑阵,是我门中剑威最盛的剑阵,如果旁人互助,反而坏了步地,成了停滞,应兄且作壁上观。”
应飞扬见那胡蝶希奇。猎奇探听道:“这胖虫是何来源,这般短长,比村里的黄狗还好用?”
正奖饰那胡蝶,那胡蝶却丢了面子,莫名其妙的领着四人绕了一圈,又像无头苍蝇一样,瞎飞乱闯。
“怎有能够!”三人皆是一惊,傅清名无法点头道:“应兄抱愧,此禁制能力,远超所想,怕是得另谋筹算。”
谢灵烟咬咬牙,提剑向前,“管不了这么多了,总不能丢下他一小我,他能出来,我也能。”说罢,学起应飞扬架式斩向禁制。
胡蝶好似委曲的在谢灵烟掌心上绕了一圈,再度飞起,却还是无绪的乱飞。
“张师弟,我们中你破禁之术练得最高,尝尝可否破开此禁。”傅清名面色凝重。
张毅之点点头,以指划地,绕着树木化了一圈咒字,再次站定,只见他闭目而立,口中念念有词,十指翻飞结印,划在地上咒字如有所感,也飘着浮上,当咒字如一条青蛇盘上了大树时,张毅之双目猛睁,精光爆射,同时口中喝道:“青帝有令,万木听明。天下无禁,三界通行!敕!”
山中树木叶子早已落尽,只剩枝干张牙舞爪,夜色之下,树木扭捏,如重重鬼影,暴风吹过林间,好似鬼厉尖啸,饶是应飞扬常常来今后山,也觉本日山中充满阴沉鬼怖之气,
此时应飞扬挺身上前,拔剑而出。
应飞扬蓄足力量,带着破风之声一剑斩去,哪只异象突生,并没有预猜中的撞击之声,应飞扬竟如一剑斩到空处,连剑带手臂都没入了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