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梁捕头毕竟是看错了人。王川堂堂七尺男儿,岂是会为五斗米折腰的?唯有费事与伤害,才气吓闪王川的腰。梁捕头的思路,怕是走反了。
“啊……啊?!”
王川只好说道。
“部属晓得。”
就听梁捕头持续道:“如此一来,卖力抓捕一组,就必是精锐中的精锐了,此事一完,也算一遭经历,倒是保举升职,也好有所操纵。老夫念及这一点,就和杨总捕申请,让你来卖力抓捕一事。你可晓得了?”
梁捕头道:“事出从权,就先不讲究端方了。再说上面杨总捕顶着,你还管个甚么端方不端方?”
“那就抓道人来验人。”
“那如果白云观里有连累呢?”
梁捕头专门转头,冲王川翻了个白眼,道,“人间功德,向来撑死胆小的,饿死怯懦的。老夫都不怕,你怕甚么?当然,老夫和杨总捕也不能由你胡来。抓捕领兵一事,门中很多人都抢着上呢。你还须得于此事上提出一个好的计划,和其别人争上一争,老夫才好给你操纵。”
“你也晓得,清闲散与合欢散这类毒散,都是从道门修仙药生长而来。道门共同道法练功的仙药,被人偷摸出来,流入人间,成了清闲散与合欢散。当年举国禁散,也亏是有道门帮手,以炼丹法考证服散者,开戒散所挽救成瘾者,才使神州大地为之一净。如果平常的毒散之案,我们当请白云观中炼丹道人来我门中坐镇,抓疑犯以验之,再行措置。”
梁捕头负手说话,垂垂严厉起来,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卖关子,“但是现在黄元武一案兹事体大,怕有不得了的黑幕,抢先不告诉白云观。昨夜一夜商讨,总捕命令,门中同僚将分红两组――一组实施抓捕,择机将那群裸奔之人一网打击,不漏半个漏网之鱼,一组敏捷展开审判,待审判结束以后,肯定白云观并无连累,再请道人验人。”
梁捕头底子不晓得,王川在等候他开口安排的时候,内心实在已经在深思着如何推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