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扛起那男人,把那男人扛进了劈面小楼。
“从速把他弄下去!”
小楼里只留了两个同僚看人。暗淡闪动的烛光下,浑身赤条条的年青男人被五花大绑,丢在墙角,惨不忍睹。不过服食清闲散后的结果还远没有散掉,那男人精力亢奋,还在徒劳地扭动挣扎,喉咙里“呜呜呜”地响个不断,没个消停。
有人喘着粗气发起。
那男人发不出声来,猖獗地甩头摆脱,喉结跳动的频次快到不成思议。一群大汉轰但是出,锁住那男人满身,就要把那男人往边上拖拽。
“呜呜呜呜——”
淦你娘!
有人一语道破天机,众大汉轰然压下,堆麻袋似的堆在那男人身上。
此话一出,立时提示了一众捕快。
“唔啊!”
隔了一会儿,又一个陌生男人嘴里塞着破布,被扛着四肢扛了出去。那人也是四肢生硬,怕被用一样的伎俩弹了关键。王川心中打了个寒噤,龙捕头部下太可骇了,绳艺先不去说,抓人不会点绳艺,那算甚么?但这一招扯人关键,未免也太恶毒了!这岂是凡人能做的来的?
此人披头披发仰天长啸,啸声才到半途,就被中间窜出的黑衣大汉捂住了嘴巴。
一众捕快把那男人往地上一丢,胳膊腿都今后背一扭,按得死崩崩的,绳索一圈一圈缠上,没一会儿就又困个健壮。
没一会儿工夫,富商宅子劈面的楼里,已有四个光屁股男人被拿了下来。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捕快疼得倒吸冷气,哪容男人咬着不放?另一手握拳就是一下。那男人鼻子顿受重创,鼻血涌出,再难死咬捕快的手。
俄然一声惨叫响起。捂着那男人嘴巴的捕快,在把那男人放倒之时,一时失手,令那男人嘴巴一松,一口咬在了他手上。
龙捕头也上了手,把一张破布塞进男人嘴里。
时至深夜,夜风吹得人有些发凉。王川缩在暗影里,靠着墙角躲过冷风,看到又一个光身子男人冲出门来。
那被一扯一弹弄得浑身生硬的男人满面通红,双目充血,太阳穴青筋崩起,猖獗尽露,却已有力抵挡,只能喉咙收回一阵哭泣,被众捕快拖死狗一样拖进小楼。一群大汉取出长绳跟了出来,王川没敢跟上,恐怕看到一幕毁人三观的画面。
“抓人,靠的就是人多势众。甚么工夫微弱,手腕高超,赶上我们这么多人,那都是虚的。只要人一多,胆先吓破他三分!且我麾下共同无间,协异化一,哪个能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