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王捕快,奴家与姐姐想来感谢您。”
“如何,你有甚么设法?”
方运女人和杨姐儿相视一眼,终究由方运女人鼓起勇气,说道,“若非王捕快如此培养,我们姐妹也不能有如此境遇。只是……只是……”
“只是甚么?”
――特别是在王川做主的时候。
至于第二部戏剧作品要写成甚么模样,王川并没有焦急决定。第二部作品,最好做一下市场调查,一是看看主顾们对第一部作品的反应,从中获得些许反应,二是通过姐儿们打问主顾偏好,综合决定。
“是吗?”
第二天醒来,王川到门中点卯巡街办案,统统事件措置完了,就已经到了中午。到这时候,他才得空往柳巷倚翠楼去了一趟。这时候倚翠新楼里正在上演这两日每天演出的戏剧,并且方才到了戏曲结束的时候。柳巷的倚翠楼到底不是一个戏楼,它的本质还是一个窑子。但是王川的戏曲给这座安身于柳巷的窑子披上了一层素雅的纱衣,让它看起来不是那么不堪。
两人又在对视,毕竟没能胆敢说下去。但王川察看她们模样,却已猜到她们想说甚么。
吃罢了饭,吕璇和甄瑜端了剩下的饭菜给那四位还在打麻将的司女送去。好一会儿,才返返来,感喟说道:“那麻将如何跟散毒似的,还会让人上瘾?我如果不看着她们,催着她们,她们都顾不上用饭。”
夜晚光芒渐暗,四人无事可做,清算了碗筷,坐下持续谈天。聊到半中,四人说到倚翠(柳巷)楼和王川、吕璇所作新戏,吕璇顺着话题问道:“王捕快新戏看来反应不错,这戏于文人士子来讲,比坊间戏曲好多了。不知捕快接下来可有其他新戏筹算?”
“王捕快。”
王川摆了摆手,打断她俩的话,说道:“你们起来吧。不想做就不做,我还能逼迫你们不成?你们不肯以色娱人,吊着他们就是,下甚么场啊。只是你们别嫌靠唱戏赚的钱少就行。”
这一顿晚餐吃得分外镇静,王川与两位司女扳谈时,还晓得了很多教坊司的秘辛。在吕璇和甄瑜的回想里,故去的过往多蒙了一层温馨的面纱,但那边的故事,毕竟也是有好有坏,有暖和有鼓励,但蝇营狗苟,也向来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