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常日里财大气粗,作威作福惯了,相互之间虽都熟谙,但也算是各据一方,自有巢穴,谁都看不起谁。
襄王爷是晓得江南总督,河道总督,明州府尹等官员已经等在东岳庙,连夜找来的盐商也已到齐,襄王爷这才慢悠悠的上了轿。
那位坐在凉棚边上的官员是盐运使衙门主管盐政的崔立轩,他现在心内不知有多盼着襄王爷能清算这般盐狗子!按理说县官不如现管,可到了他这,这帮盐商底子未曾把他放在眼里,他又无可何如,人家但是把上面的干系安排的明显白白的,他想使些小手腕都不能,每年到手的那点贡献,远远不如预期,崔立轩此时能不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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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爷说罢率先进了东岳庙,身后扈从和官员盐商亦步亦趋的跟着,很多人已经开端内心发颤。
“听着……挺壮烈啊!”
二十多位盐商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低声筹议着对策,他们当中有个叫陈祺的,年过五旬,一张圆脸,眼泡下垂,像是最有本事,身边不竭有人过来问上两句。
……
“你不是私出虎帐了?”
东岳庙离驿馆可不算近,四月中的骄阳,中午时分已是热忱似火,秦无病走了一半就已经汗流浃背了。
汗水浸到伤口处,疼的他龇牙咧嘴,倒是不敢吭声,襄王爷的亲兵军纪严明,各个举头挺胸,威风实足,不得令哪个敢吭声!
“你爹是让你娶母猪还是娶母老虎?你至不至于?”
“虎帐里的苍蝇都是公的!”
陈祺始终面无神采,淡定自如,非论谁来问,他都是那句:“他们比我们还急,静观其变!”
“你为甚么还没结婚?”
秦无病叹了口气说:“还是朝中有人好啊!你这擅离职守的大罪,愣是甚么事都没有!”
走到近前,襄王爷看了一眼德喜,德喜大声将瞻岱门楹联读了出来:“阳间奸雄,违天害理皆由己;阴司报应,古往今来放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