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山点点头，但还是不断念的说了一句：“还是怒杀，好些！”
“你这话可不敢在外乱讲！打斗你们在行，当官你们不懂！这个方如山，明知我最在乎罪名失实，偏要用个怒杀的罪名，这是逼我承诺出银子帮他保官！”
“我就把你作的诗拿给祖母瞧！”
俩人聊着聊着便走到了县衙。
秦无病倒是想快点出工回家，泡个热水澡，和缓和缓，但是方如山却把他叫到书房，唉声感喟。
……
“七少爷，你为静海百姓做的已经够多的了，本身花银子高低办理，只为了给百姓求公道，说句杀头的话，皇上如果有你这般体恤百姓，也不会用这些人当官！”
秦无病嘿嘿一笑道：“堂尊这是想尽快分开静海县？我倒感觉年底吏部察考时，评其中上便能够了，如果评个卓异，怕是会升官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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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尔几次点头。
秦无病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没有吭声。
“七少爷又承诺了？”小尔焦急的问。
“冬香说翠菊曾经偷偷跟她说过，想找个读过书的，要不然小福也不能憋出这么一首诗来。”小尔替小福解释。
秦无病长叹一口气说：“城里城外不知有多少不幸人啼饥号寒，卖身求温饱而不成得！而府衙当中的官老爷，一心却只想着升官发财！”
秦无病不过是开了个打趣，小福已经吓得双腿发颤了，秦无病从速拍了拍小福说：“这么多年你是一点长进没有，我是不是开打趣你竟还看不出来。”
秦无病走出县衙便看到小福几人，他背动手走在前面，小福追了上去谨慎的问：“七少爷，姜汤……”
秦无病沉吟半晌才道：“方瘦子是贪了一点，但起码答应我好好查案，换小我来甚么样谁晓得？这些话你们就在我面前说说，可莫说与别人听！”
“话是这么说，可客岁西边大旱，本年初北方又蒙受雪灾，上面一向在办粮赈灾，眼下又快到汛期，又要督修河务，制止水涝之灾，这些不都需求银子？往年我们也是打肿脸充瘦子，这时候，有了这起命案，上方如果再有要求，我敢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