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所官府收上来的税银,需求回炉重铸,制成官银再上缴国库,五十两一锭,码放得整整齐齐,通过漕运达到都城,这些事本来都是年底前完成,他们可倒好!年初便开端偷偷收税银,收上来就放出去,本身一个大子不掏,每年靠朝廷的银子挣的是锅满盆满!往上交税银的时候,以各种项目迟延,蔡友坤哪来的胆量?若没有江毅东,他敢!江毅东治下能听他调派的官员多了,何止一个蔡友坤!说他江毅东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你们先下去!”襄王爷挥了挥手。
襄王爷像是没听到秦无病的题目,还是自言自语:
“江毅东,蔡友坤这些人太贪了,吃进嘴里的一口都不想吐出来,用漕帮的人帮他收账,弥补亏空,又不肯按诺分利,漕帮那些人虽不肯与官府撕破脸,但也不会任由他使唤!”
“还晓得风控和催收!”秦无病嘟囔了一句又问道:“再细心,也有人会赶上天灾天灾,就算刀架脖子上也还不起的时候!”
蔡友坤低头一看,顿时浑身发凉,除了一身里衣身上再无其他。
“王爷勿恼,眼下将他们清算了,就当这些年他们为朝廷攒银子了,也不满是好事。”
“丢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秦无病直接走到襄王爷身前,瞪大眼睛问。
房内服侍着的都出去了,林淮依依不舍,一步两转头的也出了签押房。
“王爷瞧准了机遇便连我一起算计了?”
……
“明州府尹但是个大肥缺,肥的流油啊!”襄王爷像是在自言自语:“可他们就是没个够!只贪腐一项罪名就够他们掉脑袋的,像昨日那等冤案,在蔡友坤手中不知多少!断案靠的不是律法而是银两,哼!他们觉得用联婚的体例,便能做到官官相护,加上手腕再狠绝一些,便再无人能何如他们了,以是胆量愈发大了,竟敢动用官银擅自放印子钱,白白收了利钱装进本身的腰包……”
秦无病哼了一声又问:“那科考舞弊案子如何办?于世成已被他们杀了!藤都断了,去哪摸瓜?”
襄王爷呵呵一笑道:“不过就是逼他改走府衙那条路,与你碰上罢了。”
“你既醒转,先看看本身身上的官服可还在?”
襄王爷哈哈一笑道:“我就晓得这事交给你办再妥当不过了。”
“加大贪腐力度!”秦无病严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