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和小尔吃力的将秦无病搀扶着站起,老衲人便排闼出去了。
“也不满是,皇上竟是派了二百保护亲军来接人,三弟可知保护亲军?那但是直属皇上的,卖力护驾侍卫,皇上派他们来接人,谁还敢肇事?”林淮冲动不已。
“你下次能不能……算了,跟你说了也没用!”秦无病龇牙咧嘴的说。
“把他忙乎的,不晓得城门驿馆来回跑了多少次了,他说刚才他去看的时候,那些人刚进城,现在再去看看另有多久到驿馆。”
林淮不在废话,从速跑出房门。
老衲人眉毛一挑:“这不即是不打自招?”
秦无病从速拦着凤鸣,说:“你接着闭目养神吧,我归去躺着。”
“他天然无言以对,我就来跟你们报信儿了,我再去看看,对了,”林淮刚回身又转头说:“那寺人是德才,皇上身边服侍笔墨的,正儿八经皇上的亲信。”
“皇上这是给诚郡王尴尬呢,诚郡王心中这口气不冲我撒冲谁撒?回到都城还是不是诚郡王可说不准了,趁着另有这个头衔还不好好用一用?”
“他目前是否还是诚郡王?”秦无病问。
“我咋总觉着武定侯家这个老四,脑筋里缺点啥?”老衲人喝了一口茶说。
“谁说不是!诚郡王一脚便将唐礼生踹倒在地,说‘莫觉得常日与本郡王有些走动便可没法无天!’”
“你还筹办见诚郡王?”林淮不解的问。
秦无病利落的坐起家,嗷的一嗓子又趴到床上。
秦无病紧接着又道:“大哥,帮我将七叔喊过来吧,这时候,只能靠七叔了。”
这么多人进驿馆,动静小不了,且这些人不成能接到人便分开,如何也要住上一晚吧?
秦无病细心一想,是这么个理儿,诚郡王想摆谱,他秦无病也得接才行,他就躺在床上不动,乃至眼睛都不睁,诚郡王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