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甚么?”
但我晓得我是逃不开凉席的。
……
潘芳郁悄悄地松了口气,我却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如何晓得的?”我轻视地问。
一年一度的高考终究到来了,而我也面对下落榜。公然,七月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我没有资格插手了。
我设想过无数个我第一个卖身的男人的形象,高大的如同络腮胡子男?肥大地如同侯三?或者说病怏怏的像凉席那样的?又或者,像周宁志那样道貌岸然的?
“爽!”我挤出笑容,“既然你舒畅了,那下次让你爸来也尝尝我的味道。”
这些我都看过,但也只是看一眼便放了出来,我想不通手铐有甚么用哦,以是不消看了,总有一天我会用这手铐把凉席铐起来送到派出所里。
除了衣服,衣柜的抽屉里另有一些“道具”,皮鞭、红色的绳索、手铐……
方杰再一次愣了下,随后忿忿地分开了房间,一边走一边念叨:“妈的,这死比女人疯了!”
“你要如何?”我瞪眼着他,“还不敷吗?”
地下室里装修得像模像样,很柔嫩的床,洁白的床单,插着鲜花的花瓶,乃至墙上还挂着一副仿造的油画,那是一幅梵高的《向日葵》,天下名画,我内心想,如果是真的,代价五千万美金。
以后的暑假期间,我便没有再见到过潘芳郁。
方杰一边穿衣服一边向我身上吐了一口口水:“奉告你,贱人,就没有老子得不到的女人!”
我的脸上被他打得红肿,本来清算好的头发也被打乱了。我的嘴角开端流血,一股铁锈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