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我把他的钱包放回了原位,然后躺到了他的身边。在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墨水味以后,我仿佛是被迷住了,忍不住把手放到了他的两腿之间,悄悄地摸着,垂垂的感受着它从软变硬,我搓揉了一会,便翻开被子,主动的骑了上去……
我想了想,一咬银牙:“哥哥,你和mm是同城吗?”
大长今笑了:“有几个不联络了,丈夫看得严,有几个还在联络,干系还不错,常常一起出来用饭。”
我拿出他的身份证看了看,本来大长今叫“莫青”。
“下次包含不包含今晚?”他抓住了我话里的歧义问。我也被他问得发笑了,说:“当然不,今晚不限次数全免费,不过你如果做不到十次,就算钱。”
“那你得筹办一个亿。”我讽刺说,“你有那么多钱吗?”
“我他妈的更不轻易,等你那么多天了,你他妈出价十万,你是金镶玉啊?比给我看看上面有没有金子,没有的话就他妈的给大爷脱!”大长今就是个恶棍,比凉席还要恶棍!
这是我第一次把本身送给一个陌生人,还是免费的。
跟着音乐的响起,我垂垂地进入了状况,臀部在镜头前扭动的模样让我感觉我就是一名天生的浪女。之前清纯的我再也一去不复返,现在的我则是万中无一的女王。
“当然免费。”我直接扯下浴巾,躺到了床上,然后以玩手机为来由袒护我的镇静。不管如何,我还是镇静,毕竟是第一次主动和网友开房。
他不抽烟,而我却在一边抽着烟拿动手机看着今晚粉丝们给我刷了多少礼品,然后看着“琼楼”是否有给我发微信,遗憾的是,自从琼楼加了我以后,向来没有约过我,向来没有。但我却对琼楼更加的猎奇和喜好了。
“你说呢?”大长今很喜好用题目答复题目,“我们今后常出来开房。”
我娇呼不已,被他撑得满满的,感受将近顶到肚子里了。
他的技术很好,弄得我很舒畅,我也垂垂地进入到了角色中,有了感受后便忍不住嗟叹了出来。他很对劲,更加地卖力了。
“少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大爷,大爷有你这个mm吗?脱不脱,给你三十秒时候考虑,要么按着大爷的要求办,要么大爷告发你!”大长今打字速率特别快,我几近都跟不上他的节拍。
很快,我受不了,恳求他:“出去吧,受不了了。”
“另有二十秒。”大长今的话没有任何辩驳的余地,“另有十秒。”
出去后,他高低打量了裹着浴巾的我:“肯定免费?”
“哥哥,还没到时候呢。”我迟延着,尽量不脱。我虽是蜜斯,但起码也有底线,那就是不能说脱就脱!在没有款项的趋势,我是不会干那种得不偿失的事。
我答复着,这也是我思虑到现在获得的最能利诱我本身的答案:就是玩。除了玩,我已经不晓得我该如何办。他笑了,戴上了眼睛说:“你真的是十万一次?”
如平常一样,粉丝们的热忱还是高涨,见到我的第一眼便问我甚么时候直播。他们说的直播就是脱,让我在镜头前面扭着洁白饱满的屁股搔首弄姿。
“当然是免费的了,再说了,mm现在也痒了……哥哥你忍心看着mm湿答答的做春梦吗?”我打了一串字后,恨恨地砸在了条记本的键盘上。
……
我忙停下跳舞,恳求他:“哥哥,别嘛!”
他澡都没洗就扑了上来,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墨水味,但却猜不出他在那里事情。他的年级不大,三十岁摆布,但模样看起来不像三十,偏年青些。
莫青,我在觜里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感觉还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