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看到白无常把他的哭丧棒扔了过来,我仓猝飞身接住哭丧棒,拿在手上衡量衡量,嗯,重量还行,还好适手,我随便的挥了挥,竟然还动员着一股气流,真是一把好兵器。
我揉了揉发麻的右脚,心中一阵叫苦。
黑无常这才挥动着哭丧棒就冲了过来,我也没有怠慢,把哭丧棒耍得跟桃木剑一样,对着黑无常的胸口就是一刺。
我去,还白爷爷黑爷爷,你这货有够无耻的,我直接就对着这个献媚的阴差竖起国际通用的中指,鄙夷这丫的。
白无常桀桀嘲笑一声,就问我:“小娃娃,你另有甚么话,就比及审判后再说吧!”
麻痹的,人家有兵器,我没有,这战打得过分憋屈了,这还没说我和黑无常身高和体格的差异。
白无常咦了一声,就看向了我:“牛头?”
我真想给本身一巴掌,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牛头这老王八蛋如何还惹上了吵嘴无常了,该死,这下可真的是害死我了。
还好我常常耍桃木剑,练得一身好剑法,横、扫、挑、刺、劈,我是样样精通,就算如此,我和黑无常也是打得难明难分,谁也何如不了谁。
黑无常已经一把把我抓了起来,感受就仿佛在柃小鸡一样,非常变扭,我不竭的挣扎着,却没法摆脱黑无常的巨手,该死,这下可真的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