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阿羌恰好将他的胳膊包扎结束,冷不丁地就听他这么说了一句。
“地罗妇是一种隐性毒药,无色有香,固然说它的有必然的毒性,但想致命的话,光是让人闻一闻,底子就没有太大的结果,顶多让人麻痹,且呈现中毒症状。并且这类毒各处都是,只如果有点人脉的,都能获得。”
“地罗妇是甚么?”君卿卿从未传闻过,便有些担忧地抬眸问了一句。
“恰是。不过你放心,固然我还不能切当地晓得中的是何毒,但是大抵也已经有了猜想。毕竟像这类面上看不出来却有中毒症状的毒,普天之下也就只要三种。若真如王爷所说,有香味的话,大抵也就只要地罗妇了。”
这一回,君偶然倒是没再说话。
阿羌伸手悄悄拍拍他的脸颊,此次倒是没有醒来了。不过说真的,他的皮肤可真好,又白又嫩,毫无瑕疵,这哪像个男人的皮肤啊!难怪春泥说她是都城女子都神驰的工具,也不是没有事理的。
以是很快,她就解除了这个寺人的怀疑:“不是他。”
当然她并不晓得的是,就因为当时君偶然在思虑他和君卿卿的题目,一不谨慎走了神,以是才被人给逮到了机遇。
看着他拜别的背影,君卿卿撅了撅嘴,又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阿羌,道:“阿羌姐姐,哥哥他真的没事吗?”
正要开口承诺,可没想她却俄然将他的衣服口儿给撕了开去,还轻描淡写般地给本身打了圆场:“我能够不管你,但是我不放心卿儿,以是我劝王爷哪怕是为了卿儿着想,也要好好的让小的替你治病。”
奶奶个嘴儿的,这睡的也太快了吧!
这话说的也忒简练了,阿羌嘴角抽了抽,固然已经道了然时候地点,但最关头的人物呢?
“没有,只是让人将本王的披风递了过来。”
以是抬开端还想持续问的时候,却见君偶然已然美眸紧阖,不再有其他动静了。
君偶然一听,眼底当即掀起暗涌。这个男人,还真是胆小妄为!
这君偶然常日里是个如此奸刁之人,明天竟然能遭到别人暗害,也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了。
君偶然闻言轻吟了一声,没有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