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带人一走,赵松立即坐了起来,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骂道:“妈的!”大师立即围了上去,有递纸巾的,有扶他起来的,有拥戴着他一起骂谢南的。我忍不住说:“松哥,他们也就十来小我,不如现在追上去和他们拼了呗。”
第二天上午,我给高棍儿他们发短信,让他们下课后到我课堂一趟。固然在我看来,他们都是一帮废料,但我现在也只要这些人,还是物尽其用吧。下了课,高棍儿他们就都来了。
“玉不琢不成器,也别怪我对你刻薄,我是怕你丢了我们艺术生的脸啊!”谢南站起来,用一副父老尊师的口气经验完赵松,也带着人哗啦啦分开了美术室,自始至终都没看过我们这些人一眼,仿佛我们在他眼里完整不敷格,就连挨打也只要赵松够格罢了。
赵松坐倒在地,还是一声也不敢吭。我内心一惊,心想此人是谁啊,竟然这么放肆,比毛毛他们都有过之而不及啊。阿虎看出我的迷惑,悄声对我说:“本地艺术生老迈,谢南。”
这句话一出,宿舍里立即响起此起彼伏的恭喜声,我道了谢,给大师散了烟。马杰也很镇静地说:“飞哥,我筹办换专业呢,也去学美术跟你混行不可?”
可还是有点太夸大了。
世人欢畅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