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压下沸腾的恶念,转头向雷电劈下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数个影子花腔百出,仿佛已经和天雷杠上了。
说到最后,他的嗓音如同无数个声音合在一起,黑雾暗影从卫钊的壳下爬了出来。占奕神采一变,看到雷云中又是一闪。那道粗大的雷霆来得太快,占奕仓促开扇,魏昭仓促地升起黑雾,做到一半便看到雷霆重重落下。
“人生之以是有兴趣,便是在将来无穷――但是将来却并非无穷,只是我辈无知。”占奕说,见魏昭不觉得然,又笑了笑,“有人说‘我命由我不由天’,你如何晓得你拼出来的命不是天数?又有人说‘人定胜天’,可悲好笑,人亦为天道循环中的一员,仆人会管自家猫狗打斗哪个赢哪个输么?顶多让它们别打出猫命狗命来罢了。纵令人族统御天下万灵,仍然于天无损。”
“还是输啦!”占奕痛心疾首地说,“谁能想到啊!这拿了一手好牌,也晓得本身拿了一手好牌的家伙,看着桌面悲声道:‘此为畴昔的牌面,不是现现在的牌面,我若再来一趟,再也拿不到如此好的牌了!’说罢,他哗啦一声掀了桌子。我一个等了好些年只等他开窍大胜的围观大众,的确一口血都要吐出来。”
魏昭沉默不语,他是真没想到,神棍才结丹就能算到这个境地。
“卫兄啊,作为一个神棍,我自想看你闹个天翻地覆,与命数差得越远越好。”占奕说,“但作为一个朋友……我只愿你三思而后行,愿你们安然无事,此世安好。”
“草庐四周树木掩映,春有桃花夏有兰,秋游丹桂冬有梅,最难能宝贵还是以此等凡物布下奇阵,凡人不得答应只能一向迷路绕圈,修士看不出非常也不想出去,公良兄真是个妙人。”占奕点头晃脑道,“有道是修道为清闲,我哪天年卦算腻了想要隐居,也要出钱求公良兄替我布个阵。”
落在不远处,草庐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