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捕龙印 > 第19章 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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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良至有些茫然,伸手摸了摸脸。温热的水迹在指尖晕开,还在接连不竭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我们也早点出去吧。”魏昭松开手,带着对老友的担忧,“神棍走得这么早,我看留下没好处。”

“你说占奕?”魏昭随口说,“神棍方才出去啦,他说本身进洞府只是来跟我们叙话旧。非要在别人遗府里话旧,还华侈这么多宝贝,不懂他们这些神棍。”

“正该如此。”公良至点头道,“路有这么多,何必光走这一条?”

“那里?”

他们一唱一和着说完了,两人齐齐转了身,眼看着就要原路返回。石柱上的蛟龙蓦地展开了眼睛,大如铜铃的眼中凶光直冒。

青光在他们身后收缩,炸开的无数根水箭直刺石壁,把混着金精的坚固石壁砸成了筛子。

那是一张非常熟谙的脸。

“这可有些邪门。”魏昭嘶嘶抽着气,状似胆怯地后退一步。

公良至感觉胸口发闷,好似一个伤口闷在暗处,没能长好,却长出了霉花,长年累月如钝刀子割肉。而哪天把血痂一揭,里头还是血淋淋地疼。

护罩翻开的机会非常奇妙,一层破了另一层补上,蛟龙在眼看能处理掉一个费事的错觉中进犯不休,如此进犯到第四层,它才猝然停下。

蛟龙扭头看到了这一剑,也只能看罢了。

“阿昭,你看那条蛟。”公良至说。

“有事理。”魏昭一边说一边四周张望,“奇特,墙上白虎麒麟朱雀玄武,中间反倒雕一条蛟,哪能和青龙比?”

“好家伙!”魏昭喝道,“良至,给我掠阵,我去会会这长虫!”

黏稠的血液喷溅而出,蛟龙收回了惊天动地的吼怒,猖獗扭动起来。仓猝布下的厚土阵终究被扯破了,瞎了两只眼睛的蛟破阵而出,横冲直撞着扑向进犯它的人。

按理说,再如何都雅的脸接连不竭地看上二十多年也该看腻了,但公良至看着魏昭,只感觉如何都看不敷。魏昭的眉毛挑着,暴露了扣问的神采,活泼活泼一如幼年时。这让公良至莫名其妙地有些眼眶发涩,连手指都节制不住地颤栗。

蛟龙陨落,盘龙柱突然坍塌,天顶上呈现了一个大洞,敞亮的光芒从中透射出去。血肉横飞中魏昭一尘不染,再次翻身上了飞剑,阳光晖映在他身上,好一个翩翩少年郎――他一笑,脸上就暴露两个酒窝,看着尽是少年意气,一点都看不出年纪。公良至看着他笑,本身也不由得浅笑,只感觉身心一片轻松,仿佛在黑黢黢的洞窟里匍匐多年,到现在才重见天日。

“另有那里?”

那种古怪的感受又升了起来,咂摸一下,竟像是喜极而泣。公良至的心怦怦跳着,一时候恨不得伸脱手去把魏昭摸个遍,看他有没出缺胳膊少腿,是不是活的……呸呸,公良至暗骂本身乌鸦嘴,手却忍不住伸了出去,搂住了魏昭的背。

他们又往前走了好一段路,面前豁然开畅。走廊绝顶呈现了一个大厅,大厅中灯火透明,长明灯照出四周墙上凹凸不平的浮雕。这大得难以看清远处墙壁的处所空空荡荡,连张桌子都没摆,只要正中竖着一根通天盘龙柱。

公良至感觉胸口火烧火燎地疼,这不美满是错觉。占奕分开前塞给他的醒神佩灼烫得的确要烧焦皮肉,想来已经示警多时,只是他此时才有本事发明。

他们在哪儿?哦,在断空真人的遗府,他们探府寻宝来着。影象像初春的冰河,已经开端解冻,但仍然飘着大片大片的浮冰,活动起来咯吱咯吱地响,就是不顺畅。公良至模糊感觉那里不对,他模糊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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