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敬翔立马按住了朱温的刀柄,给朱温使了个眼色,朱温会心便将刀收了归去,道:“李将军,我本日有些醉了,恕不作陪。”说完回身便走出了大厅,敬翔也跟了畴昔。此时那白袍小将道:“寄父,朱温这厮气度局促,想必会心生歹计,不如我们早早分开的好。”李克用道:“诶,存孝,不必担忧,他朱温只是一个降将,部下也都是当日的叛军,一群乌合之众,固然这里是他的地盘,但我沙陀雄师就在眼皮底下,我凉他也不敢把我如何样。”白袍小将道:“但是,寄父,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李克用道:“休得再言,我现在若走,岂不显得我怕了他,今后定会被人嘲笑。放心吧,我们持续喝酒,稍后再走。”白袍小将也不敢再多言,只得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