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一看,内里的确有个账户,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我吓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还没完整回过神来,电脑已经启动好了。
周尉说完拉着我想跑,一只冰冷的大手俄然抓住了我的另一条胳膊。
谁料刚睡着,我就做了个恶梦。
早晨正用饭,有人拍门。
那是一张周尉的吵嘴照片,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裂开嘴笑得阴沉。在照片的下方,用血红色的字体写着一句话:“快把钱还给我!”
我梦见本身穿戴红色的吊带睡裙,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给捆绑住了。周尉带着我来到一间阴暗的地下赌场,将我往牌桌边一推,恶狠狠道:“她是我媳妇儿,明天我拿她当筹马。”
话音刚落,女警官皱眉看着我,沉声道:“周尉一个月前已经死了。”
我不敢信赖,如果周尉真的死了,那么骚扰我的人又会是谁?
女警官让我细心想想,比来有没有获咎别的人?
四周涌来一群面黄肌瘦的男人,一阵阵淫/笑声回荡在耳边。
“你说甚么?”我如遭雷击。
不一会儿,他暗骂了一声:“我操!”
当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一想起这两天产生的事就胆战心惊。
我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额头上盗汗直冒。都怪阿谁骚扰我的死变态,要不然我也不会被吓得做这类怪梦。
“神经病啊!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啊?!”我痛骂了一句脏话壮胆,随即连箱子带照片扔进了楼道的渣滓桶。
那是一幅我和周尉来往时的合照。照片做了吵嘴措置,被放大了好几倍,相框的顶部还系着一朵黑纱制成的花。
难不成是他弄错了号码?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一幅遗照!
因为昨夜被我抛弃的那幅遗照,现在又无缺无损地呈现在了门外!
我手里捏着那叠照片,咬着嘴唇眼眶发红,立即就去派出所报了警。
我点点头,刚才录供词时我已经说过一次了。
下一秒,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女警官奉告我,一个月前周尉因为欠下巨额高利贷,被索债者打死在了街头。
差人的办事效力很高。不一会儿,年青的女警官一脸严厉地问我:“卫蜜斯,我和你核实一下信息。据你所说,骚扰你的前男友叫周尉,雾城本地人,他的母亲名叫王芬,对吗?”
恶作剧,必然是周尉叫人黑了我的电脑。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还没找他要“芳华丧失费”呢,他竟然美意义给我寄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