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边讲边喝,从她前夫的庞杂谈到现在婚姻的脆弱,再谈到现在代价观的混乱,后又跳到记念父母期间正统的婚恋观,非常投机。
我们走出包间,来到了前台,我正要结账的时候,师梦怡从速说:“舒剑,你不要结。我宴客就该我来结。”
“也是报应啊!当初他甩了你,现在别人甩了他。恰是一报还一报。但是又转头来找你,太没骨气了。”我替她忿忿不平,举起酒杯与她对饮。
“唉----”师梦怡无法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满满的一杯,在灯光下显得晶莹透亮,仿佛不是酒,而是一颗剔透微漾的灵魂。我缓缓举起啜饮它的芳香。
她悄悄地一摆手:“不消扶的,我没醉。”也缓缓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