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年总算是抬眼看我,开口之前还哼了一声,跟个大爷似的诘责我:“我们秦家跟周家好了多少年了,也不消提娇娇跟各各没成的事,你在中间甩了甚么手腕,我也不想提,你跟这么年纪这么大的男人结婚,的确是丢了我们秦家的脸……”
他站起来,作势拉我的手,我当即明白他的意义,也假装要站起来要走的架式。
但想着阿谁我“亲妈”,真得去见见,见见秦百年的嘴脸,才是我的设法。
“也是,也是,你宠白白是最好不过,”“亲妈”很上道,一下子就拥戴周作的话,笑得近乎于奉承,又用手肘撞撞秦百年的手臂,“你呀,这是我们的女儿呀,你如何能一句话都不说的?白白有这么好的人对她,我也是放心的,你呢?”
我跟周作刚走出来时,就有人上来替我们带路,估计都是秦百年早就叮咛过的,我想想我与秦百年,这个是我亲爸的男人,不晓得脑袋里藏的是甚么东西,也敢找个女人来冒充我“亲妈”,当我真是幼年无知,不认得我“亲妈”了吗?
“秦百年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明天下午筹议彩礼的事,你要一起畴昔吗?”
他还不承认,回过甚瞪我一眼。
我朝他吐吐舌/头,“谁呀,不就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