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他刚说了几个字,就狠恶地咳嗽起来。
“我没神经病――”
“如何又是傻瓜,又是神经病我,我有这么差?”他还抱怨――
我平白无端地掉了那些许眼泪,本来是白哭了,这最叫人想揍他。
“白白――”这回,他的脸强自撑出严厉的神采来,可一下子就没有了,仿佛有些无法,“你家去吧,免得你跟我一样。”
他说到这里,就没有说下去,仿佛另有些难堪――
呵呵呵呵――
他到是咳嗽起来,手死死地捂着嘴。
他的声音很轻,我几近听不见。
“秦百年让我逼得几近……”他低着头,刚开端的声音还行,越到前面,他的声音越轻,仿佛越说越惭愧,“他拿着当年的录影带给威胁我,非得让我放过他……”
“咳咳咳……”
我还算是功德做到头,真拨了电话给阿谁大夫,叫大夫过来看看这里有个神经病在发神经,想活活把他本身烧成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