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想听了。”阿鸢将耳朵捂上,一副不想听的模样。丫环无法,只得小声嘀咕道:“又不让人说话,唉,如何办呀?”阿鸢看她懊丧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惨白的脸上也有了些红晕。

“不好。”

凌晨,这江面上还是一片寒雾覆盖,堤岸上就有人在了,细一看,一大一小两人。这凌晨活力湿重,大人还好,怎忍心让孩子来受这寒凉,只见那孩子一脸困意,却还刚强地看着。

“这我倒是晓得,传闻是给两个农夫作的诗,作诗的人叫甚么肖常会,现在这城里的才子非常推许他呢,这赏春诗会已经定下他一个名额了。对了,阿鸢姐姐,等你病好了我们一同去泛舟吧,趁便去见见这肖常会,看看他到底是甚么模样,说不定就是阿鸢姐姐将来的夫婿呢!”

“还不是趁着她们还没起来吗!”

赵三转过甚对那孩子说:“阿春你跟着小掌柜,不准有牢骚,待今后阿爷来接你。”说完回身便走,亦不敢转头,许是怕有些沉沦吧。

“明天倒是怪事,那河堤上跳舞的怪人不见了。”丫环嘀咕着,端着几块红炭到火盆前,一见床上的女子醒了,赶快迎上去,“但是渴了?”女子将温水细细咽下,道:“方才听你说甚么怪人,是如何一回事?”缓缓坐起家来,皓腕凝脂却好似无骨普通,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量,需靠着丫环才气起家。

丫环给那女子摆好衣服,笑吟吟道:“小蛮女人,如何俄然过来了?”

在山上埋着一个衣冠冢,上面写着”儿赵豆豆之墓,肃宗八年立。“

火盆内的火跟着她来晃了一下,又渐渐归于安静。阿鸢嗔道:“你这跳脱的性子是如何出去的,竟没被打出去?”

“总不能让我闷死在家里吧?再说了,不出去又如何能听到如此的好诗呢?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她轻吟了几句,只感觉简练了然却又充满了酸楚之感,“不晓得作出这首诗的人又有如何的酸楚呢?”

“小掌柜,我们庄稼男人有恩必报,您就不要推让了。”赵武言辞诚心,小领不好回绝,只得笑笑,道:“你二人也放心,定不会让他受委曲的。”

..........

“还不是蜜斯你不信赖我,我又如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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