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麟惊问:“三哥,出了甚么事?”
大德天子严肃的眸子看了看司徒南芸,“司徒南芸,你另有甚么话说?”
严玉麟玉也不勉强严玉珑了,和司徒南芸碰了举杯,“芸儿姐姐,喝了这杯酒,你就得教我操琴了。”
乾清殿大殿上,大德天子端坐龙椅,皇后及一干首要的妃嫔,三皇子、五皇子等几个成年皇子,大理寺、御史台、刑部的人,主事太医以及外邦使臣都来了,挤挤地立于大殿前面。
吸入药粉比喝着毒酒发作快多了,也痛苦多了,两个婆子将那件撕坏了的银红色外裳以及小药瓶交给三皇子的侍从后,便是一脸惨白,有气有力,“刚才搜她身的时候,我们不谨慎吸入了这件衣服上的药粉,现在腹痛难忍,还请皇上让太医给我们解毒。”
严玉骏分开后,严玉珑嘴角勾起,事情都遵循她的志愿在生长。十二皇子严玉麟丈二摸不着脑筋,杵在原地,如何仙女似的芸儿姐姐要下毒害他呢,他想不明白,严玉珑推了推他,“我带你回飞流殿,然后宣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两人干了几杯酒,谈兴正浓。这时,三皇子不知何故,带着一干身穿铁甲的侍卫气势汹汹地将亭子包抄了起来。
大德天子气愤的声音传了过来,“司徒南芸,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另有甚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