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司徒南芸点了点头,然后,如有所思地接着道:“不过,她记着了你的笛声,应当对你有情,能够她身为瑶妃,不能流露她的情义。”
白木姚没有再说话了,仿佛陷在了某种思路里出不来。
白木姚收回思路,见她脸上绽放的神采,俄然间有些愣神了,喃喃道:“你与她真有些像。”
“我熟谙念瑶的时候十八岁,她也刚好十八岁。”白木姚看出她的疑问,解释道。
“随你。”白木姚用心肠吃着饭菜,漫不经心肠回声。
白木姚坐在桌边有滋有味地吃着桌上精美得令人恋慕的饭菜,司徒南芸望着那饭菜,看起来它们的仆人才方才开吃。
白木姚的书房披发着有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两个楠木书架靠墙悄悄鹄立,两个书厨中间的夹角摆着一个古朴的半人高的花瓶,上面插着方才采撷返来的梅枝,因此全部房间,除了书卷味道,另有一股淡淡的婢女。屋子中间有个棋桌,棋桌上面燃着炭火,白木姚挥开衣摆,坐在了棋桌的一旁,“陪我下盘棋吧。”
这一夜没再下雪了,夜空仿佛明朗很多,但气温仍旧很低,呼气成冰,司徒南芸在往回走的路上,不断和呵动手,周边一片沉寂,如同她现在的表情,温馨而又对四周多了一份爱,这时除了她咯吱咯吱的脚步声,她还仿佛听到了地上的雪长在悄悄地结成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