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被人叛变又被人玩弄的气愤不甘情感从他的胸中喷涌而出,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被子,那被子都快被他捏得粉碎了。
“下一步,你持续给我盯着司徒南芸,这个女人必然要死!别的,给我持续搜索风宗的据点,发明一个,灭掉一个。”严玉骏沉着下来,沉声叮咛。
“哈哈……”白木姚俄然笑出声来,“好笑我与他相处二十多年,都没看清他的真脸孔,好笑我为别人做了嫁衣,害死了我敬爱的女人,还和我的儿子斗了这么多年,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事在报酬,只要有一丝但愿,我们都不要放弃。”司徒南芸果断隧道。
“没错,林悦岚对于他母亲瑶妃的死一向耿耿在怀,他派人查过,的确是鬼煞之人,风宗那有证据可查,”司徒南芸安然地看着他的眼睛,顿了一顿,接着道:“并且,这事很能够与淑贵妃脱不了干系。”
“全军淹没?战还没打,在行军路上就全没了?”刚才一事的肝火还未减退,这事让严玉骏的心火再次卷土勃发。
他的脸上是气愤和痛苦交叉着的情感,声音因为沉痛显得沙哑些许,“我与他交心了二十年,帮忙他建立鬼煞,我们说好了要为念瑶报仇,要让严令崇遭到应有的奖惩,让他一无统统,可为甚么他要伤害念瑶?”
“是她?”白木姚眸色一沉,“她竟然瞒着我与史以鉴做出这类事,这个暴虐的女人!瑶妃当年可没虐待过她,她却恩将仇报,我真恨不得亲手杀了她!”
严玉骏正待要闭目而眠,又有一道脚步声从寝殿外响起,他正在心烦意乱间,还没待内里之人开口,便道:“滚,十足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