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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风险,我情愿一试。”徐熙风忍住情毒之苦,淡然一笑,“恰好体验一下与芸儿情意相通的感受。”
新婚当天,她目睹林悦岚的风韵容颜,有那么一刻她内心另有了一丝颠簸和等候,让她俄然感觉这么多年的等候是值得的。
林悦岚回到了清照殿的书房,寂然地坐在琴桌旁,望着琴发了好一会呆。
司徒南芸擦了擦额头上精密的汗珠,“幸亏临时将它逼出了,能够安枕无忧地度过三天了。”
“圣王……”大长老不解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他“呵呵”两声苦笑,然后,双手拨动琴弦,指法由一开端的虚淡有力到缓慢跃动,琴声也由幽回哀怨逐步到激越跌宕起来。
“我快不可了。”徐熙风此时面色潮红,额上青筋暴现。
徐熙风沉默了一会,眸光逼视她的眼睛,“芸儿,今后我不会再做让你难堪的事情了,但我会一向保护在你的身边,直至我生命的绝顶。”
但洞房花烛夜,她独守空房,新婚第二天,她便被奉告这只是“名义上”的伉俪,将她这么多年的高傲和庄严击得粉碎。
大长老的话飘进了他的耳朵里,“时空砚里看到的东西都是真的,究竟如此,已没法窜改,圣王,畴昔的统统都健忘吧。小我的情爱是小,天衍的存亡,百姓的安危才是圣王现在最需求体贴的事情。”
那红线从他染尽痛苦的眉间滑落下来,统统都回归实际,现在,他正身在大长老的书房里。青碧色的玉灯收回幽幽光芒,清油尚未燃掉一半,屋内的统统仿佛隔世般送入他的面前。
司徒南芸双掌运力,将体内的云魂之力注入徐熙风的身材,那股力与他体内残存的内力聚合在了一起,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寻觅着飘忽不定,时隐时现的情果之毒。她凝神静气,靠着一点纤细的脉搏窜改,追踪到了细若游丝的情毒,如同抽丝剥茧般将残留的情果之毒逼至了他的督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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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该做点甚么,让你忘了她。”他思考着道。
“琴断,情断……”他一脸伤色,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