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鹰使筹算如何做?”那人接着问。
他回回身子,便见到就站在他身后的鸣凤。
“侯爷,他们如何说?”鸣凤问道。
林逸轩展开了信,脸上神采倏然变色,“他们公然找上本候了。”
“我思疑他去衍都城内找风宗了,前次缥缈崖他破钞了半生的精元,身材还未复原,衍都城内又危急重重,我担忧他有伤害。”司徒南芸思考了一会,道。
两抹蓝衣身影在密不通风的黑衣身影中闪跃疾腾,身疾如鸿,凌厉如鹰,但一拨又一拨的黑衣人刚倒下后,又有新的人插手出去,对方人马杀之不竭。
“十年前,本候与心机禅寺的心机禅师有过一面之缘,心机禅师与我投缘,与我算过一卦,说十年后,本候在心机禅寺将有一劫,向我流露禅寺后院洗心碑处有一处密道,能够通往外界,便利我等逃生。而这条密道,除了我与心机禅师晓得外,外人并无人晓得,以是,这密道便是我们取胜的关头。”
鸣凤脸上不由得暴露敬佩之色,“侯爷运筹帷幄当中,不愧为疆场老将。那侯爷如何布下这疑兵之战?”
“侯爷,这明摆着就是圈套,你不能去。”鸣凤道。
“心机禅寺,四周环山,地形险要,易守难攻,”林逸轩眸中闪过一抹洞察之色,“看来,他们算准我必然不会单身一人前去赴会,以是,选这么一个便利埋伏的处所,好将我的人马一举毁灭。”
“那侯爷有何筹算?”鸣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