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正睡得舒畅,一阵冷风吹过,撩地他的鼻子直痒痒。他举起手挠了挠鼻头,顺手摸了两把怀里拥着的人儿,嘴边挂着一丝鄙陋的笑容:“手感真滑!如何玩都玩不敷。”
因而周通只好忍痛割爱,不去找昨晚阿谁姨太太,再去老太爷别的一个姨太太的房间里诉一诉衷肠,一向逗留到深夜。两小我越聊越努力,不竭地转换疆场,变幻位置,累得是汗流浃背。
再往下一摸,周通的神采立即变得跟变味了的猪肝一样丢脸!
清寿道人也不管她是甚么心机,这些年他早就腻味了听话的,他现在就喜好玩这类带劲的,有脾气。
这但是他从丹房看管弟子那边淘换来的好东西,只要这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点,包管他一早晨生龙活虎金枪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