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男人消逝了。
以他们为中间辐射衬着,四周气象仿佛褪去色采,素净的红褪为惨白,当真如庄银所说,由红变白、喜堂变灵堂。
“啧,听上他们去不是普通的闲。”庄银对着石柜点点指头,隔空翻开柜门,里头公然搁置着大红喜服与锦被华枕。“想这些不如趁早出去。”
若不能白首偕老,宁不结发。
“新娘子跳的应当是祭奠舞。看着很标致,实在关头是步法。”庄银拎出两套喜服,左手新娘装右手新郎装,在长久的踌躇后他一咬牙选了红嫁衣。“这玩意如何穿的?”
“看多了你就懂了。这个故事往哀痛的想不过乎因为某个没法降服的困难,两人相爱却不能相守。但是多数环境下故事是男人抛妻弃子,老婆哀思欲绝开启阵法封住这里。”
“师兄,实在我……踌躇的是扑灭它的体例。”席跞方指指四周石壁上的长明灯。
“蜡烛?”席跞方假装没闻声前半句话,捻了把烛心,“题目在于我们如何扑灭它。”
“……”庄银斜了眼神采如常的席跞方,脑内狂暴刷屏。
席跞方垂眸,“以是师兄与我能出去。”
很美的画面对吗?
如何……如何你妹啊!
一人坐一人枕膝。
“师兄莫非筹算再现气象?”席跞方不傻,看到柜子里的喜服也模糊猜到了些。
“师兄想出解法了吗?”
――老子裤子都脱了就给看这个?!
舞者走到祭台边沿握住男人的手跳下祭台,男人将一柄通体乌黑的长剑掷上祭台牵着舞者走到石床边。
“邪里邪气,必定没功德。”
红衣舞者款摆腰肢后仰,左脚在前右脚横斜左脚左后,手高高抬起似捧迎某物。这个行动是整支跳舞的收官,舞乐闭幕,舞者站起来,祭台下边则现出一个漂亮的红衣男人身影,他对着舞者伸脱手。
“有备无患。”庄银自储物袋里摸出个火折子,“修士老是太依仗本身的灵力。”
“……”强行装【哔――】失利,庄银感觉配角是天下上最令人讨厌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