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瞧你满脸酒气的,诚恳交代,你是不是和柬合偷我的酒喝了?”张僅乐呵呵地问。
“我哪惹你了?”
凌晨,早自习,孤零零坐在课堂里的罗腾正在查抄他最后一页的代数功课,右边却迎来一阵拳风。罗腾也不站起来。拳头已感遭到触碰到罗腾的衣服时,他连人带椅蓦地向左滑出半米。拳头得理不让人,一记进步搬拦捶向罗腾脑门砸去。罗腾顺手一挥,将那拳劲向后一带,只听砰一声巨响,那一拳把前面的桌面打凹了一块。那人顺势一转,正筹办来一记横扫千军。只听罗腾淡淡的说了一句,“曲煊,让我看完这一页你在打行不?”
“我不识好歹?我——”
本来心机已变的不那么果断的曲煊神采又一变,“昨晚我们寝室门外的当真是你?”
“昨晚害得你没能喝上酒,我感觉有点过意不去,你打我也是应当。”罗腾还是看着功课。
“呵呵,你还晓得曲煊是外人啊?我还觉得你不在乎呢。”罗腾嘲笑。
“……你变聪明了。”
“呸,不识好歹,你不喝最好,三瓶全给我。”张僅恨道。
“……你上的去?”
张僅眸子子转了转,道“也行,明天见。”
“曲煊,你连我的面子也不给?”张僅皱眉道。
“行,我错了。我们扯平。”张僅无法。
曲煊又愣。
“来来来,我们喝几杯如何?”
“你的眼神比我准。”
目睹着曲煊拳头又挥了起来,罗腾又道,“我还没看完呢。”
“给钱呗。本价十块一瓶。既然你偷了被抓,外加五块,十五块钱从速拿来。”张僅斜靠在床上,点了支烟,看上去说不出的暇意。
听着这句双关语,罗腾神采仿佛有点变了,“别说没用的。”
“寝室锁了。”
“那么我也不收庇护费。”
“如何?你不上去?”
“我去你的湿裤子!”张僅一见面就怒骂,“我几时招惹你这狗腿了?咱不是说好不在外人面前胡说的吗?”
听了这话,张僅也不觉得意。“为甚么只要小聪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