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敖炎手中那颗“青蜃灵珠”绽放光辉的一瞬,李公甫只感受本身面前一花,随即面前气象大变,本身连带着脚下的这艘船竟已置身一片茫无边沿的大戈壁中。
话音未落,趁着对方稍稍一愣的刹时,身形一闪飞临他上空,手中警拐直握当作鞭锏来用,照定敖炎的头顶以雷霆万钧之势落下。
李公甫抬眼一看,右手警拐贴臂反背在身后,左手缓缓抬起,精纯非常的无形指力在五指间堆积:拇指属脾土发黄光,食指属肝木发青光,中指主心火发赤光,知名指属肺金发白光,小指属肾水发黑光。
跟着这颗珠子的呈现,以两人交兵之处为中间,周遭千丈的空间里温度猖獗飙升,顷刻化作一个庞大的熔炉。固然在这片戈壁当中除了脚下的黄沙便一无统统,但就是这些黄沙竟然也模糊闪现出熔化的趋势。
处理了后顾之忧,李公甫取出警拐,右手持了在左手的手心悄悄敲打,环顾着空旷无人的戈壁喝道:“敖炎,还不现身出来,更待何时?”
高空炎阳如火,满地的黄沙被晒到滚烫,几近要冒出烟来。
“李公甫,这是青蜃灵珠施放的幻景,我们便是在这内里打个天翻地覆,内里也不会有人发觉,足以避过你们‘天刑司’的耳目了。”
李公甫将“缩地成寸”的术法与步法连络起来,身形翩若惊鸿倏进倏退,一柄警拐势挟风雷神出鬼没。
下定决计以后,他蓦地虚晃一戟跳出圈外,口中急念几句咒语,而后用戟一指李公甫喝道:“击!”
敖炎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嘲弄笑意道:“吾友名唤蛟邪,与中间很有渊源,还记得黄鹤楼外的那条蛟精吗?蛟邪兄便是蛟精之子。不知中间得知此过后作何感触?”
敖炎将画戟使开,势如游龙惊天,金凤旋舞,招式倒也精奇。只是他画戟长大,而李公甫操纵身法步法之妙紧紧缠着他贴身斗争,画戟招式再奇,却都落在外门,尽无用武之地。
李公甫却不给对方喘气之机,身形稍退即进,警拐扭转挥击攻向敖炎。
“娇容放心,有我在!”李公甫向老婆投去一个令她放心的笑容,随即取出“太虚二相环”道,“你先委曲一下,我很快便措置好此事。”
跟着喝声,敖炎的身形平空呈现在不远处。现在他已经换了一身打扮,头戴必然凤翅束发紫金冠,身披赤金龙鳞甲,足踏虎头战靴,掌中擎一杆双耳朱红方天画戟。
自从获得了五鬼身上的五行本源之精后,李公甫便开端将其炼化融入“大五行罗天手”的五行灵力当中,不久前终究使五行美满,得以在结成金丹之前便将“大五行罗天手”演变至第二阶段――刷人刷宝无往倒霉的五色神光。
“公甫!”船中的许娇容有些错愕地叫了一声。
但是究竟却令敖炎惶恐非常,李公甫身处“乾阳烈火珠”能力的覆盖范围以内,不但没有涓滴的不适表示,反而愈发的精力抖擞越战越勇。
李公甫却不等对方再施手腕,忽地张口喷出一团殷红如血的红色火球。
李公甫并未如敖炎意猜中普通现出错愕焦炙之态,反而暴露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鄙人的感触吗?天然是祝那位蛟兄好运了!”
敖炎笑道:“除此以外,你可体贴你那位状元妻舅去了那里?”
李公甫哂道:“看来三太子为了对于李某,筹办倒还充分。”
敖炎号称“焚天太子”,依仗的便是这颗珍宝“乾阳烈火珠”。他一旦祭起此宝,则可将周遭千丈空间化作炼狱,其能力足以铄石流金。用出这招杀手锏后,他面前仿佛已经呈现李公甫皮肉焦糊终究筋骨成灰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