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子将其他的四根手指也伸展开来,又将手掌正反亮了一下:“海某感觉每天十个应当更合适本身的身价。”
这浪里飞极其刁猾,前次虽依仗那位海公子打败台州军,却并未轻敌冒进。他派出数支小股海寇去四下劫夺,大队人马仍背海安营,包管情势不妙时随时能够弃岸登舟扬帆远遁。
浪里飞双目陡得睁圆,身材也狠恶颤抖起来。好半晌后,终究似被抽干了满身的力量般,寂然道:“便依海公子之意。”
陈蒙精力大振道:“因为前次的得胜,我台州军高低早憋了一肚子气。若你们能对于那海公子,老夫便当即亲率五百精兵互助!”
但这些海寇乖觉非常,不等雄师到来,便舍了巢穴驾船逃往茫茫大海之上。
听李公甫问起海寇之事,陈蒙感喟一声道:“也非是老夫夸口,往年我台州军与海寇作战虽也互有胜负,但每次得胜都是本身内部出了题目。唯有本年,老夫倒是在与海寇的正面比武中吃了一个大亏。”
陈蒙黯然道:“那些海寇不知从那里请来一名异人,号曰‘海公子’。此人有一手吞云吐雾的异术,能够窜改出一片周遭里许的氤氲黄雾。此雾不但风吹不散,人入此中则张目如盲难辨东西,更包含腐蚀肌肤的毒性。老夫初战之时不明短长,乃至百余名将士陷身黄雾以内。恰好那些海寇似有体例在黄雾中视物和不受毒性腐蚀,竟倚此为利将老夫那百余儿郎搏斗殆尽!”
浪里飞来到营帐内里,脸上却模糊透出些害怕的神采,恭恭敬敬隧道:“海公子,小人浪里飞有事求见!”
那海公子微微一笑,暴露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浪大当家不忙着发财,来找海某有何贵干?”
“若那海公子只要这一手施放毒雾的异术,倒也不敷为惧。”李公甫沉吟道,“就是不知他究竟是何来源,又是否另有其他手腕?”
等兵将点齐,李公甫等人也筹办伏贴,这老将军命人牵来一匹青鬃马一跃而上,手中倒提了一口古月象鼻,杀气腾腾道吼一声:“出兵!”
正在查点时,忽有探子来报说官军大肆来攻。
浪里飞陪着谨慎道:“方才小人部下来报,说是又有官军来袭,还请海公子再次发挥神通,助小人歼此顽敌。”
庞廷深知老下属的脾气,再加上一样想为战死的袍泽报仇雪耻,便向李公甫道:“李兄弟,任务早完成一天也是好的,我们这边随都尉大人去与海寇见上一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