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月此时不知接甚么话好,既不好顺着她的话说,又不好替白佑林分辩。她只能把话转向别处。她想到的是,既然江星月发明了这个非常,也表示定别人多少也会重视到,她要不要提示一下白佑林呢?她转念一想,他现在风头正劲,如他本身所说,骑虎难下,她说了对方也一定肯听。算了,还是甚么也别说吧。人们思疑归思疑,又无处查找诗词的泉源,估计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幸亏江星月只是顺口一提,也没去穷究下去。
钱子轩将两人送到门口,又问了江家的地点,方才挥手跟两人告别。
白佑林盯着他的背影瞪视一会儿,对一旁的桐月努努嘴道:“喏,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所谓的当代贵公子的做派,在他眼里,我等的确就是不值一看的草民。这类人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桐月也没跟江星月多说,便道:“当然还得归去跟他们筹议,我此次来一是看看你,二是探探路。”
……
荷月黯然神伤,唉声感喟。
“对此次诗会感受如何?”路上,江星月笑着问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