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呢?”
“是啊。起初老太太与我说,惠姝刚回府,让我从庄子上招些小女孩直府奉侍惠姝,让惠姝挑丫环。恰好趁着机遇也给宁儿找两个。”
“她如果得圣旨指婚,于我们怕是倒霉。”
京中茶馆雅间,四爷在雅间内喝茶,没一会雅间门敲响,苏培盛从速去开门。从外头进了一个身着褐衣二十出头的男人。
佟佳氏大包大揽将事情揽下。
“没有,嬷嬷只交代主子将东西交给主子。”褐衣男人并没有游移直接说。
“福晋,那李氏好大的胆量,竟敢派人去刺探贝勒爷的行迹。福晋,我们要不要……”
“爷今儿有事,你去回李氏。”
“对啊。这事交给我,我去老太太那敲敲边鼓。”
“莫不是当初乌雅氏也妒忌婆母来着。”
四爷回府直接回书院,在路上被一婢女给拦住了。
“嬷嬷,李氏敢伸手到内里,这已经触了贝勒爷的底线了。她这第一次伸手,等她尝到了长处便会欲罢不能,如果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贝勒爷底线,你感觉依贝勒爷性子他会如何?”
“这事不消你操心,交给我就行。”
“福晋您是想?”
当初乌雅氏诬告乌苏氏,当时就是惠姝给乌雅氏做证,说是见过乌苏氏会别的男人。因为她做的伪证,让方刚安和老太太给乌苏氏定了罪,能够说乌苏氏的死也是方惠姝害的。
佟佳氏是女人,比方承毅更晓得女人的心机。有些女人妒忌心强,见不得别人比她们好,妒忌别的女人比她们仙颜,妒忌别人伉俪恩爱,妒忌别人后代出息……总之因为妒忌,她们便心机害人的暴虐心机。
方承毅想了下,俄然想到。
“晓得了。”
“她自小就是心机深的,当年额娘的事,当时年纪尚小的她但是给她额娘做过伪证。额娘的死,也有她的份。”
“回侧福晋,贝勒爷已经返来了,只是贝勒爷说他有事,他日再来看您。”
恰是因为如此,方承毅才对她毫不包涵。
“爷但是出去刚返来?”
方承毅内心担忧不已。
“当时她心机歹不暴虐我是不知,但自我回府后,她的心机的确是暴虐。回府时宁儿不过才四岁,方惠姝就狠心想对宁儿下毒手,幸亏江嬷嬷发明了,不然宁儿就被她给害了。”
佟佳氏忧心忡忡。
李侧福晋但是四福晋心头第一恨,李侧福晋仗着宠不将四福晋放眼里,四福晋恨李氏夺了她丈夫又对她不敬。四福晋但是让人盯着桃院李侧福晋的一举一动。
贝勒爷今儿没来她这,还推委有事,该不会是被阿谁狐狸精给迷了吧。
四爷叫一声,苏培盛当即从外头排闼出去了。
这边李侧福晋派人出去,正院那四福晋便当即得了动静。
“苏培盛。”
小伉俪打趣两句又说闲事。
“去,让人去探听探听,贝勒爷出去见谁了。是男的还是女的?”
“宁儿年纪虽小,但面貌倒是赛过惠姝,她如果妒忌宁儿,我真担忧她会对宁儿动手。”
“你见到惠姝了吧,如何?”
“主子,这些是嬷嬷让主子交给主子的。”
“回府。”
那婢女得了话不敢多呆,行了礼从速回后院。四爷径直去了书院。
“主子在。”
“不必管她,由着她。让我们的人松放手,好早她顺利些。”
佟佳氏说得理所当然,这也是佟佳夫人宠女儿的原因。
“找丫环?”
“放心,你夫君筹办的定然是好东西。”
“这可如何是好。她在宫里呆了几年,只怕这心机更深更毒了。现在她又回到府中,如果想对于我们大房,只怕是防不堪啊。之前在老太太那我见着她,她看我那眼神带着轻视和调侃,特别是看宁儿时,那眼中更是藏着妒忌。”